裴湛一个翻身,将温意棠轻轻压在身下,一瞬间两人攻守逆位,情势逆转。“你”温意棠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飘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你说呢?”裴湛的手轻轻滑过温意棠的细腰,像是一条游弋的蛇。惹得她一阵轻颤,发痒想躲,但却被他牢牢扣住,动弹不得,只得忍受着这甜蜜的折磨。“痒,你…你快放开我。”温意棠娇嗔道,声音颤抖。“那你帮帮我。”裴湛的声音低沉沙哑。说完,裴湛从身后搂住温意棠,那叫一个严丝合缝。【他的身体好烫,像个大火炉。】温意棠被裴湛紧紧箍着,感觉自己要被他嵌入身体里。感受着他胸膛的炙热,仿佛要将她点燃。“你松开点,裴湛,太紧了,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温意棠声音娇喘,如同小猫呜咽。被勒的喘不过气来,像是缺氧的鱼儿,想让裴湛放开一点,在他怀里轻轻挣扎了一下。这一下对裴湛来说却是点燃了火药桶,温意棠只听到裴湛粗重的喘息。“意棠,别动,乖。”裴湛的声音愈发低沉而沙哑,极力压抑和克制。【等等,他,他不会是那个了吧!】发现裴湛的不对劲,温意棠此刻是一动不敢动,面色羞红,心情忐忑。【我还没准备好啊。】一阵低笑从温意棠身后传来,裴湛的胸腔跟着笑声震动,带动着温意棠的整个身子跟着一起起起伏伏。裴湛本来也没准备做太过分的事。温意棠咽了咽口水,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任由裴湛在她耳畔,侧颈厮磨,啃食。逐渐跟随他的亲吻,一同沉入弱水。夜色渐深,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裴湛轻轻抚摸着温意棠的长发,眼神温柔而深邃。看着她精致的睡颜,而后抚摸着她的脸颊。他知道,有些秘密,现在还不是告诉她的时候。意棠,等时机成熟,一定会把一切都告诉你。而温意棠,已经进入梦乡,将那些疑惑抛诸脑后。两人相拥而眠,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为房间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温意棠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裴湛的怀里,两人紧紧相拥。她想起昨晚的种种,脸颊不禁泛起一丝红晕。【昨晚,好像有点过火了…】裴湛也醒了过来,看着怀里的人儿,眼神温柔如水。“醒了?”他轻声问道,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嗯。”温意棠点了点头,声音软糯。两人起床洗漱,用过早膳后,便与众人一同前往送别邓老。“邓老,这一路山高水远,您可千万保重身体,我们很快就会回燕京的。”温意棠关切地说道。“放心吧,小棠,老朽这身子骨还硬朗着呢。”邓老笑着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慈爱。裴湛站在一旁,看着邓老,若有所思。他将邓老招呼到一旁,压低声音问道:“老邓,如果意棠真的是公主遗孤,那她的父亲究竟是谁?难道是我师父?”邓老闻言,轻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吕忘川?他不配!”“我知道你对我师父有意见,但是事关意棠身世,还请如实相告。”邓老叹了口气,摇摇头:“我也不知,公主从未说过。”裴湛一怔,转头看向远处正与众人谈笑风生的温意棠,神情变得复杂起来。若说燕烁是父亲在哪,那意棠此刻便是父亲是谁。这位天下无双的无双公主,真是要在各方面都举世无双啊。邓老虽不知道,但是他却想起一个人:“虔溪,她是公主的贴身护卫,一定知道的。”虔溪,裴湛默默记下这个名字。【裴湛在跟邓老说什么,交代那么久,不会是不准备放过邓老先生了吧。】【这么记仇的么?】邓老满含热泪的看着温意棠,又看了看裴湛:“少主,老朽不求别的,只求您能护小主人周全。”话音未落,竟要向裴湛屈膝跪下。裴湛连忙扶起邓老:“老邓,你别这样,动作太大,他们以为我又欺负你呢。”【邓老先生怎么一副感动得要哭了的模样。】【我就说裴湛现在没那么记仇,已经从良了。】裴湛扶起邓老,躬身作揖,神情严肃,目光如炬:“我裴湛此生定护温意棠周全,保她岁岁无忧,如违此誓,天打雷劈,叫我不得好死。”邓老躬身回拜:“谢少主。”这一声“少主”,邓老叫得心悦诚服送别邓老后,裴湛向梅姑询问起关于虔溪的事情。“虔溪啊,她是公主的贴身护卫,性格反复无常,极难相处。”梅姑欲言又止。【感觉话里有话。】,!“哎呀,梅姑,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虔溪婆婆她:()夫君读我心后,疯批人设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