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罗微微低垂着双眸,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地面,似乎想要把那坚硬的地板看出一个洞来。他静静地聆听着旺达的话,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敲打着他的心弦。要遵循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吗?这个问题在他脑海里不断盘旋。内心深处的冲动与渴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再也无法被掩盖或压抑。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情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脸上。“谢谢您,斯塔克先生。”当皮特罗终于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时,他惊讶地发现,原来开口表达自己的意愿并没有他曾经想象得那般艰难。“我、我愿意。”他想加入复仇者联盟这个大家庭,他喜欢这里!尽管他声音略微颤抖,但其中蕴含的真诚雀跃却让人无法忽视。旺达有些欣慰,不过面对托尼看过来的视线,她还是下意识地选择了躲避。不过皮特罗话刚说完,一股异样的感觉便涌上心头。他只觉双颊发烫,像是被火烤过一般,明明有些害羞别扭。这?在九头蛇基地对外面了解不深,情报来源全靠那些实验人员的皮特罗完全不知道,他们刚刚的样子真的怪异极了。一旁的彼得最先反应过来,他兴奋地鼓起掌来。可是,随着掌声的响起,一种怪异的氛围也逐渐弥漫开来。就连彼得自己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哇哦,怎么感觉这场面有点儿不太对劲呢就好像在求婚似的”他心里泛起嘀咕。“你们这是在求婚吗?”埃纳尔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并未关闭严实的门边。他一脸狐疑地望着屋内的情景,眼神中透露出难以言喻的古怪之色。埃纳尔脱口而出的疑问,划破了原本沉寂的空气。“哈哈哈哈哈哈!”巴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笑意,那股子想要大笑出声的冲动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势不可挡。他忍的很辛苦,作为复仇者联盟里和谁关系都不错的成员之一,他早就看出了这温馨中带着搞笑的场景和之前偶遇过的求婚现场一样。他一手紧紧地搭在班纳博士宽厚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捂着肚子,身体因为狂笑而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笑岔气儿似的。“谁?谁求婚?额,我该说新婚快乐吗?”索尔也迈着大步从埃纳尔身后走了出来。这位来自神域的大块头手中竟然还抱着一桶尚未吃完的炸鸡,嘴角沾着些许油渍,眼神却依旧清澈如水,带着一丝天真与愚蠢。这滑稽的场景无疑成为了点燃整个实验室欢乐气氛的导火索,原本就已经充满欢声笑语的房间此刻更是像炸开了锅一样热闹非凡。就连一向以严肃着称的史蒂夫,此时也难以抵挡这欢快氛围的感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托尼见状,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扶住额头,试图掩饰住自己同样快要绷不住的笑意。然而,周围此起彼伏的笑声就像是具有魔力一般,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令他不由自主地也跟着轻笑起来。“埃纳尔,麻烦你过来一趟了。”托尼好不容易止住笑,对着不远处的埃纳尔招了招手。待埃纳尔走近后,托尼语带恳请和问询,一脸认真地说道:“我想请你帮忙看看这几个孩子身上是否还有我之前没有检查出来的损伤。”埃纳尔冷哼一声,先是白了托尼一眼,随后没好气地回应,“你怎么不去教堂啊?干脆把耶稣换下来,你自己上去挂着得了!”尽管这句话听起来有些不太礼貌,但托尼知道,埃纳尔只是为他抱不平罢了。埃纳尔说话向来如此,他都习惯了。白眼可以说是一种颇为不雅观的言行举止,但由于埃纳尔那张英俊迷人的脸庞以及他身为巫师所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神秘气质,反倒让人觉得有几分可爱。托尼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不着痕迹地握了握拳,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分散那股突然袭来且难以忍受的痒意。埃纳尔虽然毫不留情地说着话,言辞犀利得如同锋利的刀刃,但令人意外的是,他对待工作却极其认真负责。他仔细地对彼得、皮特罗以及旺达三人的身体状况逐一进行了详尽的检查。没错,就连旺达也是如此。当她了解到这次身体检查与自己原本想象中的有所不同之后,尽管心中略有迟疑,但最终还是点头表示同意接受检查。只是从始至终,她都显得格外沉默寡言,仿佛心事重重一般。埃纳尔紧闭双眼,全神贯注地感受着魔法所传递而来的各种信息。突然间,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禁挑起眉毛,流露出些许惊讶之色。一直在旁边密切关注着埃纳尔一举一动的托尼见状,连忙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毕竟像这样细微而又不经意的小动作,对于彼此十分熟悉的两人来说实在太过了解了。听到托尼的询问,埃纳尔缓缓睁开眼睛,略微沉吟片刻后才回答道:“嗯关于这两位,”说着,他抬起手先指向了皮特罗和旺达所在的方向,此时他的脸色看起来倒还算是比较平静。“他们目前只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即可。根据我的初步判断,他们的身体之所以会呈现出较为虚弱且伴有贫血症状,大概率是由于之前遭受过九头蛇组织的实验所致,好在除此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严重的问题。”稍稍停顿了一下,埃纳尔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彼得帕克,嘴角竟罕见地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帕克先生的身体状况看起来并无大碍,只是”埃纳尔微微皱起眉头,话语戛然而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彼得帕克第一次被称为“帕克先生”,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瞬间涌上心头。这种被当作成年人来对待的体验让他内心不禁涌起一丝小小的自得。不过,在听到埃纳尔那句欲说还休的“只是”之后,彼得原本轻松的神情立刻变得有些紧张起来,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惴惴不安。天哪?难道他身体真的有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的隐患?他才刚刚加入复仇者联盟,他还不想死呜呜呜站在一旁的托尼敏锐地察觉到了埃纳尔那看似正经的神色背后隐藏着的一丝恶趣味,他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埃纳尔显然很享受此刻彼得脸上那丰富多彩的小表情变化,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大发慈悲一般开口道。“经过我的检测,发现帕克先生的身体细胞活跃度已经超出了部分所谓‘哑炮’的水平。托尼,相信以你的智慧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说到这里,埃纳尔的目光转向了托尼,对他疑问的目光表示肯定。而托尼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紧接着,埃纳尔继续说道:“根据彼得之前所描述的情况来看,咬了他并导致其发生如此奇特变异的那只蜘蛛,恐怕与巫师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是有一点问题,在已知的神奇动物当中,并没有哪一种蜘蛛能够造成这样的效果。埃纳尔对于那只神秘的蜘蛛愈发感到好奇。若是能够将其捕获,并深入研究一番,说不定真能有所重大发现。或许能对主人产生一些帮助呢?“你和那只蜘蛛,你们二者之间已然形成了一种奇妙的传承联系这样说来的话,那么你们也能够算作是母子关系了”埃纳尔轻声呢喃着,目光落在彼得身上,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母子关系一想到这里,埃纳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与探究欲望。如果深入地研究一下这个叫做彼得的少年,或许就能顺着这条线索更好地了解那只神秘的蜘蛛。如此一来,也许会有惊人的发现等待着他去揭开!此时,埃纳尔的眼神变得愈发狂热起来,仿佛要将彼得整个人都看穿一般。而站在一旁的彼得,并没有察觉到这股炽热的注视。但是他浑身一颤,那种被人紧盯着的不适感让他的蜘蛛感应几乎要不受控制地响个不停。彼得突然间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脊梁上升起,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知为何,总觉得埃纳尔医生看向他的表情就好像是要立刻将他大卸八块、彻底解剖开来一样。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令彼得心生恐惧,但他还是努力摇了摇头,试图说服自己这仅仅只是一种错觉罢了。毕竟埃纳尔医生虽然有一点高傲,但是一看就是好人,应该是他看错了。彼得把自己突如其来感受到的恶寒,定义为那些交手过的犯罪分子在诅咒他。就在这时,托尼不经意间挪动了一下身体,恰好挡住了埃纳尔投向彼得的视线。托尼似笑非笑地瞥了埃纳尔一眼,似乎对他的想法心知肚明。而回过神来的埃纳尔则没好气地白了托尼一眼,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确实有些过于失态了,于是便稍稍收敛了一下那有些过头的眼神。对于在场的其他众人而言,埃纳尔始终都是那个略显高傲且沉默寡言的存在。他平日里那些不为人知的小小恶趣味,恐怕也就只有像托尼这种真的走进他内心的人才能有所察觉吧。他俩的小互动并没有被注意到,大家都新奇又有些想笑的盯着彼得瞧个不停。“呃,埃纳尔先生,那个哑炮到底是什么呀?”彼得感觉自己快要被周围那些人的揶揄目光给淹没了。他真的没有蜘蛛妈妈!没有!他急中生智,赶紧将充满希冀的眼神投向了看起来十分可靠的埃纳尔医生。埃纳尔难得微微一笑,用温和的语气解释。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所谓哑炮呢,是巫师群体中的一种特定称谓。它通常用来形容那些出身于巫师家庭的人,也就是说他们的父母当中至少有一方是巫师。但是这些人本身并不会施展魔法,这一点跟麻瓜出生的巫师可不一样。”埃纳尔对巫师的耐心可比其他人好多了。“不过需要注意的是,虽然哑炮自己无法使用魔法,但他们体内依然存在着魔法基因。正因如此,如果哑炮成家生子后,那么他们的后代还是有一定概率成为真正会魔法的巫师。”听到这里,彼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又好奇地追问道:“那麻瓜出身的巫师又是怎么回事呢?”一旁的皮特罗也跟着附和的点头,他也有点迷糊了,完全没弄明白这个概念。“麻瓜出身的巫师嘛,简单来说就是那些既没有任何巫师亲属,又出生在纯粹由麻瓜组成的家庭里的巫师。”托尼耐心回答了皮特罗的问题。他对巫师界的了解比他们多多了,或许比神盾局还多。“实际上,这些麻瓜出身的巫师大多数都是曾经与麻瓜结过婚的哑炮的后代。由于经过了好多代人的传承,原本隐藏在家族血脉中的魔法能力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又重新显现出来了。”两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其他人也听得很认真,毕竟这些是他们之前接触不到的知识。巫师哎,自从纽约大战后还有谁不知道的吗?他们都对巫师这个群体很好奇,魔法谁不好奇啊,谁小时候没想象过自己拥有魔法,挥挥手天地色变,震惊世界的样子。十年之期已满!恭迎龙王归来啊不是,串场了。虽然他们现在都是名声赫赫的超级英雄了,但是见识过巫师们的手段,他们心里对巫师的好奇只增不减。不过他们并不清楚,这只是圣徒们厉害罢了,大部分巫师界的人使用魔法并没有这么轻松写意杀伐果断。:()听到德拉科心声后大家都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