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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深吸一口气,双手扶着讲台,镜片后的眼光锐利而冷静,咬字清晰:“你们谁能确定他是作弊或者抄袭了?如果是作弊,那作弊的手法是什么?抄袭,抄的谁的?”

面面相觑。

并没人能说得出来。

老师环顾一圈,继续问:“他所在的考场上有谁是最有可能、也最具价值的,想必你们已经扒得差不多了吧,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也没人承认。

“同学们,凡事是要讲究证据的,不是你嘴巴一张,我牙齿一碰,就能给世界上的任何人定罪。监控录像证明他没作弊,考场的监考老师和同学证明他没作弊,那他就是没作弊。”

老师说:“你们之所以这么义愤填膺,只是觉得自己的地位被挑战,而挑战者,竟然是你们以前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人,这样强大的落差让你们一时无法接受,仅此而已。”

“——我对你们太失望了,这不是作为一个尖子班的学生应该有的心理素质,你们今天所展现出来的,是短浅的目光、狭隘的心眼以及不分青红皂白的猪脑子。”

言至此,全场已然鸦雀无声,直到老师平淡地掷下最后一句:“记住了。”

“你所要求的公平,别人,也理应拥有。”

“……”高二d班的角落里,那个包子脸女生犹豫着看向窗外,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而另一边,常年站在风口浪尖、身处舆论中心的霍也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走进了那个完全陌生的a班教室。

不知道为什么,a班的班主任还没来,只有a班的学生在翘首以盼,等待他们的“新同学”。

这学期从平行班考进a班的有四五个,而且还有一个是转校生,为此原来的座位表重新打乱了,要自己在黑板的智能投影上找名字坐。

霍也忽略掉那些若有似无的视线,在后排剩下的几个空位落座。

刚一坐下,前面那个男生就抱着桌子往前挪了两步,动作不算很大,可金属桌腿儿在地面上蹭出尖锐刺耳的声响出卖了他,便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空气中弥漫着几分尴尬。

结果霍也看都懒得看他。

心说,现在的小孩儿可真是死装。

虽然霍也自己年纪也不大,数着日子不过就差那么两岁,但他深觉十七岁和十九岁之间的两岁跟任何时期的两岁都不一样,一个是成年人,一个未成年人,那差别可不是一般大。

已经是成年人了的霍也,自然不会跟这群打游戏还有健康时长限制的小孩儿计较,所以霍也在学校里其实脾气相当好。

没过多久,那位姗姗来迟的新班主任终于出现了,霍也远远看去的第一眼,就是在太阳底下锃亮反光的圆脑壳,像颗大灯泡儿似的。

四五十岁的中年男老师,高二年级物理组的组长,名叫张志明,人送外号“光头张”。

江湖中经常流传这么一句话,“熊出没有光头强,岚江二中有光头张。”因为他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祖籍在黑龙江,家里有几代人还真是做伐木工的,后来才迁居到广东。

光头张早年在广州教书,以前普通话没有统一到乡镇的时候,老师都得用当地的方言才好让学生听得懂,他就只好操着一口东北腔的粤语教了几十年的书,到现在也老说不正宗。

偶尔在课堂上,光头张用普通话说着说着突然急了就憋出几句不正宗的粤语,那大碴子味儿经常惹得大家绷都绷不住。

他也不生气,憨笑着摸了摸自己溜儿圆的光脑袋,等同学们哈哈够了,才继续讲下去。

光头张身上有一种老干部的憨实,又接得住年轻人的风趣,在学生中特别受欢迎,久而久之,“光头张”就进阶成了更为亲切的“光光”。

当然,对于霍也来说,这都是后话了。

此刻光头张万丈光芒地走进教室,背后还领着个转校生,显然耽搁了这么久,全是为了给这家伙办转学手续去了。

“来,小沈同学,你人比较高,暂时就先坐到后边儿去吧。”

光头张伸出手往霍也的方向指了指,于是冷着脸狂掐书包带的转校生扭过头去,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遥遥一撞,瞬间就擦出了火光。

两人异口同声,“怎么是你?”

——“怎么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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