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天城最大限度的打开玉腿,迎接着伏在身上的男子如打桩一般的狂抽猛插,一会又被摆成侧躺,绵延起伏的曲线尽头,那根粗硕无比的巨根在奋力进攻;一会后,婉丽的女体舒展的躺在男子胸膛,岔开的玉腿间,熟悉的肉棒向上一次又一次的洞穿着两个有些红肿的秘洞;再一会后,轻盈饱满的娇躯倒立在床,蜜穴菊洞朝天而露,继续迎接着鸿图的持续临幸,无数爱液精华由此洒在天城潮红的俏丽面庞之上,更显瑰艳魅人。
再后来,鸿图捧着天城两瓣雪臀坐在床边,朝天挺立的巨棒向上刺入淫汁款款的蜜穴之中直顶花房,次次抛摔狠而有力,激起黑丝凌空乱舞,臀浪波涛无数;一会后,又这样抱着佳人站起,令她娇躯挂伏在身,在屋中行走起来,怀中温香娇弹,身下钢枪深入,一步一浅抽,一动一深插,再之后,佳人玉体娇软,纤细的腰肢挂在鸿图双肩之上,正面拱起山峦,酥乳娇挺如丘,玉背如弯月倒悬,青丝垂下三千黑瀑,二人身下,一根坚挺昂扬的粗大肉棒贯穿娇美女体,用连续的抽插固定着不断摇曳的动人艳躯。
这一晚天城倾尽一切的迎合着鸿图的侵犯,在这不停变换的姿势与永不停歇的肉棒滋润下,天城记不得自己究竟去过云巅几回,又何时回到人间,只知道无论自己被摆弄成何种姿势,蜜穴与后庭中总会有一根滚烫坚挺的雄根在不知疲倦的突刺贯穿着,而自己对此毫无抗力,也不想抵抗,甚至欢欣向往!
如今的她唯一想做的,就只有接纳与享受。
……
之后的日子,鸿图一直住在天城的闺房,白天一起工作,夜晚不断荒唐,偶尔休息时一起约会游玩。
那一夜过后,天城的心态好像从根本上发生了一些变化。
她不再排斥与鸿图交流,虽然依旧是鸿图说话多,她在一旁倾听,但她本就不是个多话的女人,她变得好像更加愿意了解一些自己的指挥官。
两人身体的相性也越来越合拍,从最开始的拒绝到欲拒还应,再变成主动迎合,鸿图在见到天城潜移默化的变化后,也开始了探究其更多的情趣,让天城换上羞耻的情趣服装,在客厅做,在厨房做,在玄关做,接着发展成在地下车库的车里做,在工作时的办公室做,到处都留下他们欢好过的痕迹,日子过得和新婚的夫妇一般。
天城的底线变得越来越低,现在鸿图炽热的大手一抚上她的臀峰,她的肉体就不自觉的向后撅起,男人无数次的滋润,让她渐渐的习惯上了这样的生活。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
在下午快要轮班时,天城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
“今晚我有事情。”
有事吗?天城自然的回复道;“有什么我能帮忙吗?”
“没有,不用担心。”
“那主上什么时候回来呢?”
“今晚不回来了。”
‘不回来了……不回来了是什么意思?’天城一时半会还没理解,‘难道是不准备住我家里了吗?从字面意思看…应该是这个意思吧。但主上怎么会不回来呢?还是说只是回来的晚点?’
天城有点不适应与不安,她编辑了一条短信,问主上什么时候回来,但没有发出去,自己应该是想太多了吧,她从思维上刻意回避了鸿图这段文字真实的意思,主上应该是字打错了吧。
深夜。
天城有点失眠,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她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喜欢玩手机的人,但不知为何今晚拿起放下手机的次数有点多,可能是在等一个期望中的联系吧。
最终鸿图今晚确实没有回来。
不仅仅是今晚,之后一星期,鸿图都没有回来,连一条新的短信也没有。
鸿图好像突然从那一天开始,就从自己的生活中蒸发了,唯一能见到他的时候只有在做工作述职的时候。
天城站在鸿图的身侧述职总是不经意间将目光转向鸿图,而鸿图也是嘴上花花,手也不老实,一边在听她汇报,一边在她身体上下其手,而这时候她却相当的有安全感,感觉什么都没变。
但事实上一切都变了,鸿图即使爱抚过自己,却再也没有和自己做过,即使自己被他摸的娇喘练练,衣衫不整,他总是会点到为止。
天城不知道鸿图怎么了,猜测难道是想要她主动要求吗?
‘啊…怎么主上还这么幼稚。’
天城仔细一想和鸿图一起生活了如此长时间,自己确实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一方面是没有必要,他们一直形影不离,另一方面都是鸿图主动发短信交代事情。
天城在工作的空隙又拿起手机。
‘要问一下主上吗……但问什么好呢?’
内心最想问的还是‘今晚回来过夜吗?’,但天城不自觉的想要回避这个问题,原因她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感觉这段文字比较下流,无法启齿,想来想去编辑了一条“主上,今天忙吗?”发了过去。
发送完短信后天城白玉般的脸颊泛起两抹艳红,心跳的飞快,情不自禁的将手机抱在怀里,她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期待他人的回信。
然而到了下午轮班时天城还是没有等到期待的回信。
天城打开手机,信息栏的新消息里有赤城的,加贺的,吾妻的,雪风的,矢岛阳介的,但没有自己期待的那一位,她直接关掉了短信。
‘很忙吗?主上?’
叹了口气,天城忽然想到之前鸿图一直跟自己一起上下班,现在自己已经结束了,可以去中央办公室看看主上到底在不在。
‘如果主上在的话,自己该当如何呢……?’天城忍不住想到,‘还是先上去看看吧。’她再次回避了这个问题。
打开中央办公室,里面早就人走茶凉,果然不在。
天城内心松了一口气,又免不得略感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