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海抿了抿润白而透红的粉唇,食指勾起鬓角垂落的墨黑发丝,语气故作森寒道:“唯唯诺诺,看上去真是没用,如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今天都不用再来见我了。”
鸿图不愧是中译中大师,秒懂了镇海的潜台词,色胆鼓鼓作祟:“难道……没有什么事,就不能来见镇海了吗?”
正说着,男人色手不自觉地搂住镇海柳腰,再不断往上攀上那耸立的山巅,隔着旗袍,入手刹那丝滑软润。
“嗤~”
鸿图色手得逞,镇海倒没做出什么排斥动作,只是忽发出嘲弄般的轻笑,皓腕往下挪移,顶住了鸿图逐渐膨胀的帐篷:“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这里可是正经的商业场所,若我大叫一声,在外头的工作人员听到,你会有什么下场?”
早就已经看穿镇海内心真实的鸿图岂会被镇海故弄玄虚骗住,只是她设的又一重考验罢了,反而更像是一种情趣呢。
他也不戳穿,顺着往下说道:“办公室外面我看过了,哪有什么工作人员,我们房间里就算喊破了天,也没人听得见。”
听着鸿图的话,镇海板着的面容忽地一变,暮绯的桃眸展露笑意:“那按你的意思,是你喊破天,还是你想镇海喊破天呢?”
鸿图低头看向镇海,无辜道:“想要镇海喊破天,也得镇海小姐给机会才行呀。”
“噢,机会?”镇海饶有兴致地噢了一声,视线不以为意地扫过鸿图下身挺立的大帐篷,再斜眼剐向快憋死的鸿图,后玩味地颠起脚,娇艳欲滴的粉唇贴在鸿图耳侧:“看来,你是想让我给你机会,好让你狠狠的折腾我,再我喊破天咯?”
“哪里,让镇海你舒服的事,怎么能算折腾呢?”
听着鸿图的话,镇海粉润欲滴的绛唇勾勒,晨光透过轻薄的黑丝旗袍,瑰姿艳逸的身段儿隐约可见,玉手抵住鸿图支起帐篷的顶部揉了揉,笑意渐浓:“奖励你,并非不可以,但是你懂得。”
鸿图毫不犹豫的点头:“就先让你的鸿郎伺候伺候你吧!”
镇海满意的点点头,两只纤细的玉手放在鸿图两肩,在美人落座的同时,鸿图顿感双肩处传来不可抵抗的力量,竟压的他整个人跪了下去!
美人傲人的酥乳叠在鸿图的头顶之上,那对皎白修长的美腿也是分开跨靠在男人的双肩上,刚鸿图隔着衣衫玩了玩镇海的美乳后,手开始顺着腰肢抚向镇海的玉户。
镇海翘腿悄然轻抬,柔荑抓紧了他的手,面容上的媚意盎然道:“慢着,我可不是想让你这么伺候。”
“那镇海你的意思是……?”
这会儿轮到镇海卡壳了,她面色酡红,酝酿片刻后,她掀开裙摆,两条雪润光滑的大长腿分别向两边曲张,形成了O字形,鸿图吃惊的发现镇海竟然连那条黑丝布带都没系,将她那腴肉精致的白虎山丘完全展露在鸿图面前,两瓣红润鲜萃的蚌肉微微开合,宽大的穴口早已冒出了不少蜜汁。
………
办公室外。
走廊,顶部灯笼发散出金盏色般的光调。
卫振轩早就已经站在门外,目光灼灼的盯着房门上玻璃的倒影。
声音从房内传出,断断续续若隐若现:
“你要像前一天……那样,舔我的下面……”
窸窸窣窣。
就在自己面前,自己的未婚妻以及义母一般的存在,堂堂东煌毒士主动敞开双腿,诱人享用。
卫振轩听到镇海说的话,已经实锤了那夜鸿图在镇海家里过夜,心中当即一阵酸楚,泛起强烈的不甘心。
‘为什么!为什么镇海会选择鸿图……’
‘难道我和镇海二十几年的关系不如野男人短短两天吗?’
‘镇海究竟在想什么?!难道鸿图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拿捏了她?但她这么聪明……会有这种可能性吗?’
卫振轩当即想要进去阻止这一切问个清楚,然而当他把手放到门把上时,鬼迷心窍般冒出个念头。
‘既然他们已经发生了关系……我做什么也无济于事了吧?’
‘阻止了这一次,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听着里面镇海骚媚入骨的呻吟浪叫,卫振轩不争气的抽出了自己的阳根,看着玻璃上影影绰绰的剪影撸动起来。
内心深处有点……想要看,想要欣赏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人胯下被玷污,被折辱的样子……
那种屈辱又刺激的感觉……
眼看着镇海的玉户蚌肉被鸿图卖力地吸吮,露出里面胭红的美肉,挺拔的花蒂被轻咬着,滋滋作响的舔舐声,不断溅射到地面的水渍声随之入耳。
卫振轩自慰的同时,忽的想到昨天打电话给镇海的时候,镇海恐怕还在和鸿图快活呢,他当即升起恶作剧的想法。
他敲响房门:“镇海,我来了。”
此时正在全力品尝东煌第一谋士美穴的鸿图吓一跳,含着镇海花蒂的嘴舌动作都停了下来:“镇海……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