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城转过头平静的看着矢岛阳介,眼中的莫名意味让男人突然产生一丝心悸。
只听这位出尘若仙的丽人悠悠道:“阳介,三年前我和你到达碧蓝航线的第一夜,我便失身于主上,你可能猜到了,也可能没有猜到,都没关系了,不过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矢岛阳介当年很想知道原因,只是多年过去后,他将这段记忆渐渐尘封,然而现在听见天城旧事重提,虽然他还不清楚缘由,但狂跳的内心让他逐渐理解……
矢岛阳介瞳孔慢慢紧缩:“难……难道说……”
天城平静的自顾自说下去:“主上说,如果我不夜夜为他侍寝,你将不能活着离开碧蓝航线。”
话到最后,已不似人声。
“……”
矢岛阳介感觉空气变得稀薄。
压抑……极端的压抑……
没想到自己当年一直受天城保护却不自知,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天城内心的怨,天城内心的恨。
喉间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然而终究汇聚成那无力的三个字:“对不起……”
“阳介,你保护不了任何人,而你的女人却为了保护你向其他男人付出一切……”
说到这,天城嫣然一笑,双手像抚摸情人一般抚上阳介的脸颊两侧,手上传来的力量越来越大,缓缓将男人的头颅掰向能代的方向,四根玉指撑开阳介不忍直视的双目。
“现在,你就一秒不落的看着你爱人的献身吧。”
“不!!!”
耳边是矢岛阳介已然嘶哑的吼叫,背后是床榻柔软温热的触感,下身秘处却传来一阵火烫的熨帖,能代只觉自己的两腿被粗暴的掰开,随后便是花径中一阵仿若被撕裂的剧痛,痛的她瑶鼻通红,晶泪横流!
而这时,能代听到了两名男子的声音,一者浑厚,倍感舒爽仿佛憋闷已久一朝释放,一者嘶哑,仿佛珍藏数十年的宝贝被人一朝打碎。
“宿主完成收集名器系列成就——玉蚌含珠。”
“此种性器玉户肉厚且富有弹性,阳具插入后会如牡蛎的硬壳一开一合,给予未能完全插入的最根部也能有收缩的爽感,穴内能随着男性的阴茎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精巧,兼容性极强,不论是较大或较小的阴茎,它都能以适当的紧密度相同的压力紧紧包裹,不论是伸缩还是弹性都是极佳。”
看着自己又收集到一个名器,大量的成就点入账,鸿图差点想要仰天狂笑——矢岛,你的女人不但被我玩,还将成为我变得更强的助力啊!
另一边,石田岳终于抢过胡德,迫不及待的将熟女翻过身来,掰开她修长挺直的美腿,毫不理会她仿若刀锋般的凌厉眼神与不断晃扭的竭力挣扎,硬挺的肉棒找准那桃源入口,向其中狠狠进发,一杆触底,他为了能尽力享受美人,已经在自己肉棒上抹了淫药,大大加强了他的持久。
“嚯!里面真是爽翻了!胡德夫人,想不到你老公天天吃这么好?”
胡德仰天躺在矢岛阳介身前左侧的床上,听着男人的污言秽语,丰润修长的双腿被打开成令人羞耻的姿势,正被石田岳箍住她那绵软多肉的蛮腰,使劲肏弄着她那肉厚柔软的淫熟美穴,原本紧密闭合成一线的桃源洞口被石田岳的肉棒粗暴撑开,被迫迎接着施暴者一下又一下无情的侵犯。
被敌人强暴毫无快感可言,艳熟美妇的花径中仍未分泌出润滑爱液,使得石田岳抽插时极为费力,每一次抽插都极是用力,撞的她乳峰摇曳,臀波激荡!
而她杏眸中写满不甘与不屈,更有仇恨的光芒,尖利而锋锐。
然而石田岳此刻正在兴头,胡德的眼神越是狠厉,他便越是兴奋,双手不停的在美人常务硕大圆润的乳球、丰挺弹翘的雪臀、光滑紧致的小腹上游走,胯下阳物更是用尽各种角度,不停在她的淫花秘径中穿梭游荡,体味着凌辱上位者的快感。
而能代此刻与胡德一样仰躺在矢岛阳介身前右侧的床上,不同的是她并未被绳索所缚,如同一尊有着稀世容颜的白玉人偶一般将修长纤美的赤裸娇躯呈现在众人面前,娇挺圆润的白嫩乳丘,轻盈紧窄的蛮腰,雪白紧翘的浑圆玉臀,无一不在展示着她尚未熟透却依旧动人心魄的美丽。
但这样纯洁无暇的少女之躯,身下却被一根御女无数的骇人怪蟒不断挤开塞满,贯穿其中,如摇曳浮萍一般,随着鸿图不断挺动的节奏而无助的前后晃动。
她未经人事便遭此大厄,更是在心爱之人面前对他人主动献上贞操,心中早已不知所措,另一边男女交合之声与矢岛阳介叫喊之声混杂交错,令她耳边嗡嗡作响,脑中亦是空白一片,原本顾盼生姿的灵动叶眸亦失去了往日的光辉,无神的望向室顶吊灯,只有下身不断传来的撕裂疼痛与鼓胀之感,还有那如被万箭攒射过一般疼痛难忍的芳心,正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自己已非完璧之身!
“为什么我会经历这种事?我究竟做错了什么?阳介正在看我……我……我却……”两条清泪悄无声息的分别从她圆润可爱的脸颊旁滑落,同样落下的,还有她身下那从刚刚开苞的处子美穴中流出的凄艳落红,能代身痛,心更痛,在这之后,她该如何面对自己最爱的男人?
在可怜少女伤心欲绝的同时,伏在她身上夺去她宝贵贞操的鸿图却满脸陶醉的享用着她柔软白嫩的青春玉体,能代的处子蜜穴干涩而紧凑,牢牢箍住他的粗壮肉屌,每一下抽插都把少女小腹顶的明显隆起,但他却不以为意,蒲扇般的大手不时温柔的抚过她娇嫩的俏脸:“很痛吧?再忍一忍,过一会你就不痛了,到时候我会让你在你的爱人面前舒服的合不拢腿的!”
鸿图嘴里说着安慰的话语,脸上洋溢着得意,眼中深处确是如机械般冰冷,硕大臂长的肉屌在少女血流不止的破瓜蜜穴中不断进出着,接连使出他上舰多年所练就的高超技巧,时而用龟头轻触少女柔嫩的花芯缓琢慢揉,抵探蹭刮,时而旋转肉棍反复搅弄她紧箍,时而又将肉棒尽根退出再粗暴的挺入她嫩穴的最深处,贯穿花芯直捣花房!
自己的女人惨遭凌辱,破瓜,这是屈辱,更是耻辱,矢岛阳介恨极了自己的无能,当年天城为他失身于鸿图,他却在天城献身的保护下毫不自知,如今还是被鸿图算计,与自己关系亲密的两女就在眼前惨遭淫辱,而他却被束缚住难动分毫,只能望着眼前那令他心碎的场面,发出一声声无力而不甘的怒吼。
矢岛阳介心痛难遏,二女又何尝不是?
胡德正被狂喜中的石田岳按在身下,不停的被他那挺直的肉棒,毫无怜惜的一下一下贯穿着她仍旧干涩的一线桃源,胡德本是心智坚强之人,但如此被辱,让她眼中泪花翻涌。
石田岳小人得志,两手按住性感熟妇那因绳索勒缠而更为豪硕丰挺的巨乳,肉棒抽送的同时欣赏着她充满盛怒的小脸得意道:“我的肉棒和你的丈夫比怎么样,到底谁的更大?更粗!”说话间,腰胯挺动又用力了几分,每下都重重杵在美妇娇嫩柔软的花芯之上!
望着身居高位的美女常务倔强又屈辱的神色,石田岳心中兴奋不已,他第一次肏干身份尊崇,身居高位的女人,使出多般御女技巧,胯下肉棒左突右刺,时轻时重,时深时浅,变换着各种节奏与深度,尽情驰骋在胡德娇嫩柔窄的花径之中,品味着皇家贵族的高贵雌器同时,亦在品尝着复仇的美妙与强夺的快感!
胡德即使忠贞不渝,身体却被丈夫滋润了二十几年,早就被调教的淫熟无比,再加上已经十来天没有与爱人欢好,即使内心极度抗拒,肉体的本能却再也无法抑制,遇上石田岳畅游花海多年所磨炼出的百般花样,被他这般肏弄了百来下,心中虽是厌恨鄙夷,身体却诚实的作出了回应,花径终是泌出了丝丝爱液。
经爱液润滑,石田岳抽插的更为顺畅舒爽,将她翻过身来,摆成屈辱的狗趴姿势,用另一手扯过美人常务的金色秀发,强行将她螓首拉起,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得意笑道:“老子肏的你舒服吧,任由你嘴上如何抗拒,身体还不是在享受老子的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