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惨白的光照了下眼睛,这回是向着他的脑袋袭来!
封徵雪定睛一看,这惨白的玩意儿是一把剁骨刀!俨然是用刀客的技能劈的!
好在封徵雪现在的反应也不慢,向左一闪,避开了剁骨刀的的袭击,那剁骨刀见是没中,立刻又将尖刀向着他的眼睛来捅,房梁上那同事的声线最突出,又说了一句封徵雪记了许久的一句话:
【早知道被男人操这么爽,你该去做男科的医生啊,哈?】
封徵雪的眼前一黑,脑门登时蒙上一层的冷汗,堪堪躲过一半,那剁骨刀便顺着他的耳朵劈下!正将他的耳尖削下一块!一阵剧痛便从耳梢上袭来!
这时,一个颇久远没听过的女声,也伴着那同事的声线,一起洒落下来,是曹精诚出国前的邻居,他们牵手时曾被这人见过:
【求求你们了好伐,不要再在我女儿面前牵手了好的吧?】
【我女儿才十岁,不要让她看到的呀】
一股绵绵的巨力,便又从后方拥了上来。
封徵雪来不及去感受那又究竟是什么,抓住蔺四沉的后领,扯着人躲进墙角凹槽,强撑着理智,以目光迅速扫过四周。
“不对劲,”封徵雪对蔺四沉道:“看来有个机关在房梁上。”
蔺四沉此时也沉了眼,突然伸出手来,一只温热的大手捂住了封徵雪正在流血的右耳。
“疼么。”蔺四沉低声问。
封徵雪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这句话是在他的程序里的,还是蔺司沉自己想说的。
“还好。”封徵雪不动声色地答道。
然而眼见蔺司沉英挺的眉头一拧,一股冷意包裹在凶狠里,蔺四沉哼了一声,捂着他的耳朵讲:“哼,等蔺子谦回来,就让他休了你。”
“怎么了?”封徵雪有几分呆呆地问。
“我哥一心一意地待你,娶你之后连纳妾都不曾,你却和别人暗通款曲……哼。”
封徵雪点点头,暗自舒了口气。
听到这四字成语,俨然就不符合蔺司沉本人的文化水平,必然是剧本上要求说的——要让蔺司沉自己说,顶多是个扒灰劈腿。
“都说了,不是我,”封徵雪面无表情:“你还不如想想,为什么一只兔子会发出人的声音。”
“嗤,这还不简单?”
“嗯?”
“你是兔子精——专门吸食男人精气的妖怪。”
“什么?”封徵雪蹙眉,略微思考了下,“我吗?”
“哼,不然呢?”
蔺四沉抚在他脸颊上的大手一摸,封徵雪只觉自己右耳的痛楚稍微减缓,而蔺四沉道:
“看,你这耳朵上的伤口好得倒是快,不是兔子精是什么?”
“哎哎哎,停停停。”封徵雪一手拍掉对方那作乱的手掌,冷漠道:
“你先往旁边稍稍。”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