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脑瓜里直接“嗡”的一声炸开!她憋红了脸,愣是缓了好半天才想起挣扎。丰软的脸蛋儿冒着热气,使劲推他脑门,“不行、不行!”“你这是做啥呀,你,你只叫我给你送饭吃,没说要整这事儿,我、不成呀段虎,”季春花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求:“这大白天的咱俩不能这样,珍姐还在前院等我……”“……”“……”须臾,她迅速捂住嘴,眸中泛出泪儿。这,这是啥呀!这到底叫个啥呀!段虎无论何时都强势又霸道,根本就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季春花呜咽起来,仍然坚持,“求你嘞段虎,你饶了我吧成不?”“晚上晚上咱俩回屋儿再——”“咚咚咚——”“春花啊!春花!”季春花话还没说完,后院的门就被孙巧云敲响。听见是自家老娘,段虎彪悍的身躯也猝然一僵,略微尖锐的虎牙一个不察……季春花这回是彻底哭了。哭得好可怜,而且声音还有越来越大越来越控制不住的架势。段虎也很没出息的慌了,慌是慌了,却仍贼心不死。主要是瞅她哭得圆脸儿上湿乎的,还挺好看,真就恨不得啥也不顾了,直接把她扒光了扔炕上……孙巧云又叫:“春花啊,春花!”“你俩做啥呢?是睡着了不?”季春花还在颤栗,余韵不止,很想回答却根本停不下哭啼。段皱起眉,咔嚓一低头,老大声地啵儿她脸蛋子一口,嘶哑着嗓子低喝:“别他娘的哭了,一会儿叫妈听见她又得问,”“你不怕?你不怕你就接着哭!”“你,你”季春花羞愤至极,眼眸湿乎的恨恨瞪他:“你还好意思说!都是因为你!是,是我自己要哭的嘛!”“呜呜呜这要是叫珍姐听见了我往后可咋活呀!”段虎一挑眉,张狂粗野,瞅不出半点儿愧疚,反而又啃她脸蛋子一口,随后单掌撑着炕沿翻身下地。抬手一抹脑门儿上的汗,不屑笑道:“谁他娘那么闲,趴别人家两口子屋外头瞎听?”“再说了,咱家房都盖得老结实了,就是搁咱后院门口隔着门也听不见!你别一天到晚瞎担操心行么?”他垂眸看着她被自己搓磨乱的衣襟,白到晃眼的……迅速转身。顶着被烫红的凶戾双眸霸道命令:“你先缓缓,我问问去。”说完,就大刀阔斧地走出去。季春花不经意间瞅了他背影一眼,却隐隐觉出好像……哪里不太对劲。这这咋还夹着腿走道呢?不是大姑娘才那么走道吗?“!”正纳闷呢,脑海中蓦地一闪。她饱含雾气的双眸瞪大,终于后知后觉。顾忌着孙巧云在后院门口,迅速掀起叠好的被子一角,把滚烫的脸捂进去,笑得颤抖个不停。段虎跟孙巧云说完几句话,就顶着一脸暗爽急吼吼地冲进来,刚一进里屋就把门大力碰上。季春花被动静惊到,当即从被里扬起脸儿,“咋?妈说啥?”段虎一挑眉,活像个悍匪,“你甭管,脱衣服,麻利儿的。”“老子现在就要让你赔。”“!?”季春花嘴儿一瘪,瑟缩道:“你这到底是为啥呀,为啥非得大白天,你是故意要欺负我!”“欺负?”段虎已经上半身赤裸,黝黑健硕的胸膛焦躁地起伏着。他眼底一片深浓,死死盯着季春花,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吃了似的。不知羞臊地哼道:“咋就叫欺负了,你刚才明明可得劲了,你前几天搁炕上也老得劲了。”“你现在根本不咋疼了,甭想骗老子!”“得、得,得劲?!”季春花下意识想反驳,嗔怨似地反问。咋,咋就得劲嘞,我明明是难、难受吗?“别挣歪了嗷,攒着劲使正道儿上吧。”段虎把窗户上棉帘子一拉,贼不耐烦地折头窜上炕,“这回行了吧,老子把棉帘子给你拉上。”“甭闹了嗷,再闹你更没劲,承不住老子,回回没咋地儿呢就说不行不行的——”“工头!!工头儿啊!”“工头儿你搁家不!”“”突兀传来的呼唤声将屋内燥热旖旎的气氛再次打破。季春花原本已经无奈阖上眸,准备放弃挣扎,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时瞬间笑开花儿。她幸灾乐祸似的瞅着段虎,湿哒哒的圆眼儿里写满了促狭得意,甚至还扬扬秀气的眉梢,嗤嗤乐道:“现在是真的不行啦,你发火也没有用啦,沈大哥来啦!”“他肯定是找你有正经事呐!”“”季春花这句话精准说中。段虎面上顿时卷起汹涌风暴,气得直咬牙。老沈今儿的确是帮他办事去了,他指定得出去。“艹他娘的。”段虎难耐阖眸,折腾的一身汗。匆忙狂躁地套上背心儿,趿拉着鞋就出去了。怨气重重地粗哑咒骂,“好不容易走了一个又他娘的来了一个。”“给老子整得憋炸了才算完是吧?”骂完,他还扔下句:“刚跟你一块儿来那娘们儿先走了嗷,妈说好像突然想起有啥事儿。”“你就别着急了,搁家歇会等两点再去。”季春花一愣,有些失神地随口答应了一声。等段虎摔门出去才不自觉蹙眉,“我也没跟他说是两点呀,他咋知道的呢?”季春花挠挠脑瓜,耷拉着眼往下一瞅,才要退下的热意又有重新烧起的架势。她再顾不上想啥几点不几点的,手忙脚乱地整个掀起上衣开始从里头整理。收拾小衣时,便无法避免地触碰到……季春花瑟缩着红脸咬唇,不忍怒骂:“这、这个讨厌鬼!”骂完这个,还觉得不痛快,又拧着小眉头接着骂:“臭、臭土匪!”“咋能把我小衣全薅上去嘞,都拽不下来嘞!哎呀”“真要把人讨厌死啦!”“臭土匪!臭流氓!”:()八零好孕肥妻,被凶悍村霸宠成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