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老半天都没说话,脑瓜里有点乱。须臾,肚皮又被踹了一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段虎都瞅出来了,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摸摸,“你瞅,我跟娃都担心你呢,都想哄你呢。”“”季春花忍不住也把手放在肚子上,完了傻乎乎的问:“那,那你说这天天踹我的是哪个?”段虎:“谁道是哪个,哪个都是咱娃。”“这不废话。”她无奈笑笑,心绪也平复了一些。段虎拍拍她,“先上炕,我都把褥子铺好了。”“爷们儿给你揉揉腿,成不?”“今儿酸不?”“今儿站得少呢,还行。”季春花顺着他慢悠悠的躺下。段虎从炕柜里宝贝似的取出一大堆瓶瓶罐罐,一双结实劲壮的腿跪着,就跟请神似的。季春花一下子笑出来,“哈哈哈哈,有时候我老服你啦虎子。”“我头开始瞅着这东西的时候还寻思你是要送人的呢,我都没敢动”“谁知道你这么娇贵呀噗—”“你说你咋能想到把这玩意儿往屁股蛋上抹的呀?”“啧!”段虎顿时黑红着脸瞪她,别扭兮兮的道:“咱不都说好了不提这茬不提这茬了么!”“再说那,那不都因为你说老子不够滑溜儿么,真是的。”“那老子为了讨好自家娘们儿,干、干点娘们儿事咋了?嗯?!不可以吗?!”季春花笑得眼都湿了,连点头:“可,可以,哈哈哈,咋不可以嘛”“你别说,这好东西就是不一样,确实给你用的越来越滑溜儿了。”“就是一想你拿它抹完屁蛋又给我揉腿,我我就哈哈,好怪呀感觉。“这有啥怪?”段虎拍拍她腿,“侧着躺。”随后跪着挪到底下,语气平平道:“咱俩啥没干过?浑身上下哪跟哪没挨过?算这清做啥?”“你就说咱俩这嘴,那也不是光亲—”“段虎!”季春花骤然打断,指尖都透出羞臊的粉意,急道:“你,你快闭嘴揉你的腿吧!”段虎痞了吧唧睨她一眼,“得嘞得嘞~”“女皇帝不叫咱说,咱就不说喽~人家嫌咱说话太糙脸皮太厚。”“哎媳妇儿嗷,你说老子到底得啥时候才能看透你啊?”“你好意思的时候能把老子磨死,你要是不好意思,就能把老子骂死!”“哎你说你爷们儿我也是怪难的嗷!”季春花:“你到底还揉不揉?”段虎嬉皮笑脸:“揉揉揉,指定得揉,这不每天必备么?”“我跟你说实话,不扒瞎,老子都有点习惯了要是哪天夜里没给你揉,还总感觉差点啥呢。”“”季春花手托在耳侧,垂着眼眸瞪他。然后瞪着瞪着就瞪不下去了。见他光着膀子,彪悍威猛的上身整个向自己的小腿俯低,嘴角逐渐不听话的往上扬,心里头愈发热乎,像是也被他炙热的掌揉了一样。“虎子。”季春花冷不丁的又乐了,好像刚才那个凶爷们儿的人不是她。段虎眉头都没动一下,“咋啦?叫你爷们儿干哈?”“有啥需要您吩咐嗷,女皇帝~”这没啥事就整个大变脸他也同样习惯了。季春花眼睫颤颤:“我稀罕你,虎子,你真好。”段虎:“切。”季春花:“你稀罕我吗?”段虎:“你竟问这屁话,不稀罕我搁这干啥呢?跟他娘受气小媳妇儿似的。”“你不是小媳妇儿。”季春花莫名认真:“我也不是小媳妇儿。”“我是大胖媳妇儿,你是大壮媳妇儿。”段虎:“”……星期一,中午的午休过后,何书记找到季春花,真诚建议道:“季小队长,我跟刘姐她们都觉得再过些日子你还是家去养身子吧。”“娃现在月份也不小了,咋也得注意着些。”季春花点点头:“我这两天也跟家里唠这事儿了,但我现在天天精神头真老大了,您要叫我家去待着,我也怪难受的。”“所以我是打算先把这月上完的,下月开始我就搁家养着了。”何书记痛快道:“没问题,那咱就这么定,等把这月上完你就家去。”“扫盲班子的事你不用操心,有我跟小姚呢。”“啊?”季春花显得有点懵,“小姚之前不是说,他打算回家吗?”“说他不跟爸妈生气了啥的”何书记:“是要回家,可他说得等你生完娃再回来的,咋?他没跟你说?”季春花:“没有。”段虎请他吃饭那天以后,姚亭轩先是几天没出门,等再来上班的时候,头一件事就是跟季春花道歉。态度虽然诚恳,但语气挺贫,说他岁数小,春花姐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纯是没尝过爱情的苦,脑瓜有病想上赶着被抽几个大嘴巴子呢。当时办公室何书记跟刘大姐都在,全都不忍被他这话逗得嘎嘎乐,季春花便也觉得放松了许多。不过也还是会下意识的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不要过分热络,因为她总感觉段虎说那句醋了吧唧的:不许跟他乐,时不时的就在耳畔乱晃,跟啥咒似的。何书记想想姚亭轩私下找他说的那些话,还是咽了回去。只说:“小姚同志不是个坏娃,应该是寻思着你回家歇了,扫盲部人不够,怕耽误上课进度。”“所以就想跟我搭把手,等你回来接班以后再走。”季春花微微颔首,也承认:“嗯呢,我知道他心不坏。”同时欲起身,怎想还没站起来又突然顿住。“何书记。”季春花眉心微蹙,脸上写着几分迷茫和期许:“您上回跟我说的啥,能走出去。”“到底得是啥时候才能走出去呢?”“您不是叫我私下要找时间学习,考大学吗?”“是不是等我考了大学,就能走出去了?”:()八零好孕肥妻,被凶悍村霸宠成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