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回报,从花房和腔道内吐出一股又一股温热淫熟的花蜜,将二人本就已经契合无比的结合处浇筑成愈发吸食二人灵魂的形状。
雪白丰满的美肉妖娆地对于心上人的侵犯做出响应。
在男根抽出来时,她会自行和它拉开一小段距离,只将龟头留在体内;在插进去时,她会掰开浑圆的臀瓣,重重砸下将美鲍奉上,从而让男根插得更深。
愈演愈烈的快感和少女平滑光洁的小腹被某物撑大的轮廓让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但这样的小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夏弥生的眼神,不停吞吃香蕉的冷淡美人只是用手轻轻碾过少年充血挺立的小樱桃,那多余的酥麻快感便轻而易举地将忍耐的表情尽数击碎,潮红的脸颊沉醉于爱人溶解理智的花蜜,粗重的喘息将少年的痴态尽显,有力的手指挑起白的下巴,让那双已经有在迷离的眼神再也无法逃避自己。
“什么感受……告诉我,白先生。”
说时迟,那时快。
平日里那柔若无骨的柔荑在一瞬间就变成白脖颈上无法挣脱的钳制,逃兵用来求生的神智与力气在这逃离不得的苦闷中飞速流失,不争气的阳具反而由于雄性濒死时急欲繁衍后代的冲动而涨得更大,亲吻着夏弥生紧缩收束的膣肉。
过了好一段时间,少女才松开了奄奄一息的白。
费尽气力才缓过一口气的少年只是掠过早已不知道苟合过多少次的交合处,直勾勾盯着那双看不出情绪波动的碧瞳,盯着眼珠中倒映出来的自己。
“我……不知道……”
逃兵仍然在试图逃避。
为什么……不能就退缩一回呢?你的那些信条……为什么就不能在我面前退让一次呢?白?
虽然内心有些许抱怨,但娉婷的躯体如捕获猎物的灵蛇一般扭动起舞,绞住钢矛重重击打着那扇禁忌的花房。
粘腻的肉褶不断地紧缩,啮合着冠状沟将那根粗壮的长矛给死命咬住,反复迫使它给枯渴的花蕊授粉。
炙热浓稠的精浆再次注入那令人熟悉的名为子宫的性器,优雅的少女只是起身,不顾还在试图温存的玉茎和阴道,微微发力将自己的蜜穴“啵”的一下抽离,甚至都不愿意多看一眼那被拉断的淫靡丝线。
可对于白来说,得到的却不是如释重负的畅快感,而是仿若焦糖一般的苦涩以及令人恶心的呕吐感。
“小弥生……虽然你可能不再信任我了……可是……我真的……很珍视你,还有我们那些回忆。”白神情复杂地看着少女默不作声的样子,伸手抓握空气的手还在试图做出可笑的挽留,哪怕他知道自己是最没有资格做出挽留的那个人。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转过身的樱色魔王将心上人堵在墙角,青葱玉指轻轻划过少年白皙柔软的脸庞,然后低下头舔了舔指节上沾染的血痕。
柔顺的樱色发丝一路打到白精致的锁骨,弄得他心里翻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发痒意味。
一瞬间性冷淡的反差感张力被拉扯到极限,让深渊的魔王向自己求欢是全宇宙多少男人的梦想啊,可对于白来说只剩下浓浓的苦涩。
不知该作何回复的他只是瑟缩着身体,猛猛喘气的娇躯从另一个角度展示着他的内心,但相比起情欲的红,现在的少年只剩下了病态的惨白,以及身上已经冒出来的细密汗珠。
“不,不行的,小弥生……”白几乎是在用要哭出来的语气哀求着眼前的少女,“和我走太近……小弥生一定也会遭遇不幸的……”
心中那曾经被撕裂的痛楚压迫着少年的胸腔,一时间竟让白的喘息有些许的不顺畅。
少年紧紧抓住自己的领口,那股令人窒息的感觉曾经无数次让他从那一天的迷梦中惊醒。
在那之后白就学会了那所谓的“温柔”——在对方需要之时竭尽所能,在察觉到对方不耐烦或者分歧的苗头是挥袖离去,如同天边流淌的云,来无影去无踪,温柔的神明会救赎遇到的每一个迷惘的灵魂,但也会保持一个友好而不亲昵、能搭的上话却不会让对方厌烦的距离——哪怕代价是让自己作为“人”的那些东西被彻底撕碎。
可这份感情却又让白无法割舍:不管是缠着他拉勾起誓的夏弥生……还是娇羞时牵着他手的夏弥生……还是现在不再掩饰爱和欲望的夏弥生……那都是最真实的她,无可争议。
虽然再怎么想要躲着她,可抚养她长大的少年早就已经把那份过往刻在了本能和骨子里,就算夏弥生再怎么对他展露出病态的獠牙,他也无法对于眼前的少女提起一丝一毫的厌烦和怨恨——更多的,是“难过”与“无奈”。
所以他“逃走了”——如果最后是落得一个相看两相厌的结局,那还不如在还能留下一个美好回忆的时间点选择离开——如果他在抚养夏弥生之前就懂得这个道理,那么至少……包括墨在内的“晨曦冒险团”的大家……也不至于在第一次圣战结束后就分道扬镳吧。
可是他还是算错了,少女身上蚀骨之蛆一般的爱意早就无法随着时间而消解,当夏弥生抱着沉重的感情找上他时,他就已经再也无法逃避。
别靠近我了……
我才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靠近我呢?我的……小弥生啊……
“呀嘞呀嘞,难道白先生是因为这种无聊至极的理由,才一直躲着我的吗?”
夏弥生的那双柔荑轻轻拿开了白的双手,摸着少年柔顺的灰白发丝,强迫他直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