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弥生的动作也并未停下,纤细修长的玉指抚摸揉捏着白身下那已经沉甸甸的阴囊,将本就燃烧着欲火的阳具再度唤醒。
轻微的痒感从卵袋中传来,而这份感觉的罪魁祸首只消轻轻磨蹭着冠状沟,沿着柱身的下方一路剐蹭,便让白颤抖的身子径直射出名为理智与欲望的浓精。
神情崩坏的少年根本无暇回答夏弥生的问题,不过樱色的魔王也没打算给他回答的机会。
她不想听到少年的回答,哪怕她都能想到白会说些什么。
说到底,她又怎么会不明白二人到底是为何而分道扬镳的?
装作鸵鸟也好,视若无睹也罢……夏弥生不想面对白的回答和他那失望的眼神。
一如他们之间的关系,无奈且难过。
从她选择卖掉深渊与海姆达尔冥界足足两代的魔物性命时,她和少年之间就已经再无可能站在同一条线上。
但这也仅仅是一个导火索,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者根本无法认同她的那些效率派做法,就算他们从未因为这件事吵过,他们的决裂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溺死在理想海洋中的少年早已成为麻木的机器,支离破碎的身躯被白强行撑着为了他的理想中的幸福世界而运转,要不然他的身体也不会被侵蚀成这般模样。
倒不如说,他没有阻拦夏弥生所做的那些事情,自始至终都不愿意对她刀剑相向,已经是名为白的少年最后的温柔了。
不过如果少年没有这份温柔,恐怕夏弥生也不会如此痴心于他吧。
但那都过去了,白已经回到了她的手上。
在这三千年没有少年的生活里,年轻的魔王早就已经用力量明白了强者为尊的道理。
而她也终将用这份爱填满心上人的心脏,让他的温柔只留给自己。
“你明明都懂的……却又为何要来问我?”
被樱色魔王揪着发丝举起的少年仍然是不肯在感情上面松口,哪怕他的身体早已在夏弥生的手上沦陷了无数次。
虽然那惨白到令人心疼的娇躯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少女的怀中,身上还泛着情欲的潮红,甚至下体还在往外漏着泛着腥味的白浆,但在白的话语中,少年依然还做着毫无意义的挣扎。
“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我不会认可你的行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永远是。”
已经无法独自站立的少年不得不依偎着夏弥生的身体,就连宣示着不会屈服的话语听起来也像是朝着伴侣撒娇的娇嗔。
而夏弥生则是一把扣住少年的脖颈,将他的脸举起正对着自己。
“你觉得我做错了,是吗?”
碧色的瞳孔在一瞬间恢复到平日的血红,从中溢出的魔王的威压顺着白的眼眸直冲他的大脑,身为上位者的掠夺本能和渗入少年肌肤的血色灵力让白的思维一时间变得完全空白,只留下想要顺从臣服的生物本能。
“但是我不会道歉的,你也只能留在我的身边,在你把所有的爱都献给我之前……你哪里都去不了。”
……
高维宇宙,无垠苍穹界。
这里是高纬度生物观测多元宇宙的地方,没有所谓时间与空间的概念。
其位面仿佛置身于幽蓝的浩瀚星空之中,脚下宛若平静的湖面,溅不起一丝水花,而在湖面所映射的图画上,点点繁星正沿着自己的秩序运转,一如往常。
“要我说啊……这个宇宙玩具玩坏了,换一个不就行了?何必唉声叹气的。”
幽邃的漩涡伴随着一记可爱的正太音凭空出现,有着一头银白发丝的少年正卖弄着他天蓝色的双眼,对着湖面摆弄着自己身上黑白双色的洋裙。
“你迟到了,【删除者】。”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使用那些低等生物的模样和思维模式了?”
悬浮于空间之上的幽蓝天幕缓缓出现两张墨绿色的脸颊,宛若最精致的雕塑模板,只能勉强辨认五官,剩下的几乎看不出来一丁点活物的质感。
“还不是因为时空旅行者的位置被迫空出来了,我就只能先暂代他去完成他的职责咯。”那少年无奈地耸了耸肩,转而又把矛头对准在场的剩下两位天外天神族的神明,“而且……不就是因为你们的疏忽,才造成这个宇宙即将濒临崩溃的局面吗?”
面对着【删除者】的指责,【构建者】与【观测者】只是沉默不语。
作为更高维的生物,祂们对于宇宙中的生灵并没有什么恶意,倒不如说,正因为是自己一手创造出来的万物生灵,所以祂们对于低维生物反倒有些好感——就类似于寻常人家对于自己的宠物狗一样。
可正如大部分人不会允许自己的狗冲自己呲牙一般,高维生物也绝对不会允许会有威胁到自己力量的存在。
而祂们也是这么做的,【精灵族】与【血魔族】就是因此而灭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