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兰儿默默的陪着解萄容,一颗心提起来,解萄容到底什么病呢。
“你找到药了?”周大夫开口问。
解萄容摇摇头,“没有。”
“那药少有,碰到都要运气。”周大夫直叹气。
“我这次来想问您,没有那药,可有其他缓解的法子?”
“再找不到那药,你的身子是拖不了多久的。”周大夫又叹气。
最后比了三个指头。
“最多三个月。”
解萄容身子晃了晃似乎承受不住这个消息,冷兰儿把她扶住。
解萄容往外走回头冲大夫说。
“您没见过我。”
周大夫点头,“好放心吧,老夫不会向外人提起的。”
……
回去的路都有月亮,这段路走的冷兰儿特别的压抑漫长。
解萄容需要一种药才能治病,根治。
其他法子缓解不了。
再找不到那药,解萄容的寿命就不久了。
只有三个月了。
都等不到冬天了。
解萄容走的心不在焉的,冷兰儿也是如此。
“解姑娘……”
解萄容的背看起来太孤落了,冷兰儿本能的想要安抚,可是开口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
对于一个得了重病不久于世的人来说,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除非,她有解萄容需要的药,那救命的药。
毕竟俩个人也相处了一段日子,想到那个周大夫说的三个月,冷兰儿鼻子有些酸酸的。
她舍不得解萄容。
好舍不得啊。
解萄容那么好。
这到底是为什么。
解萄容停顿了一下没听到冷兰儿说话,就继续往前走。
过了一会儿俩个人走到了桃树村,再往里走月亮就悄悄的被乌云遮挡住了。
冷兰儿不怕,扯住解萄容的黑纱跟着。
解萄容忽然绊了一下,冷兰儿没有防备整个人也失去了重心,俩个人一起往一个土坡下滚去。
停下的时候冷兰儿什么事业没有,她身上哪里也不觉得疼,身下还软软乎乎的,是解萄容在下面,冷兰儿忙起来,去查看解萄容,“解姑娘?!解姑娘?!你没事吧!”
她看不到解萄容只能拍解萄容的肩膀胳膊手,确定解萄容没事。
“唔……”
解萄容终于出声了。
冷兰儿以为是自己哪里压住她了,脚下似乎有什么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