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陶淳等人反对声不断,但嬴政却表示赞同,认为这样的计划更符合当下的需要,同时下令尽快选择合适的使者出访。朝廷选出的三位礼官在关键时刻表现不佳,远不及前辈使者的风范。“殿下沉默良久,是在考虑什么?”人笑着打破了安静。“本宫在思索……”“那位老师说‘我是你爹’确实太过粗俗,在朝堂之上一定要谨言慎行,否则可能会损毁师长的形象。”扶苏随意提起这件事,表示关心与提醒。“大臣我并非空口无凭。”那人意味深长地说。扶苏大吃一惊:“难不成这是真事?”“历史确有此事。”他们议论起国际间的纷争与外交,表面上虽平和但实际充满暗斗。其他使者面对质问或许只会默默怨声载道,但这人坦荡行事,绝不含糊。他晚上更是会以实际行动宣泄心中的不满。“让你怠慢我”,或“不服气就怎么样”的台词不时出现在他的言行之中,显得有些出格。听到这,扶苏不禁觉得不可思议。国家间应该以诚信待之,并不能因个人行为招来非议。犹豫了一下,并未细说细节,毕竟这事太过离奇——安姓使者因私人关系被委派任务,却因不当的行为带来了更大的,最终导致南越的叛乱和。扶苏恢复神志后警惕地环顾四周,“以后千万别再提这种污秽之事了。”“臣下明白。”随着话题推进,扶苏心中越发震惊和困惑。“先生这样侮辱小国真的不会引来天谴吗?”轻描淡写地说道:“的确引来了后果。”“大国侮辱小国的母亲。”“你认为后来发生了什么?”扶苏答道:“小国会因此团结一心抵抗!”插话说:“然后就被消灭了。”……扶苏陷入沉默与迷茫中。确认自己所述为史实后,再次强调强者即是正义,无法强者服从弱者规矩的道理。他还提醒扶苏,月氏也曾因此灭掉了秦使者的生命,而秦国则报复其覆亡的命运。经过一番交谈,暗自盘算若由他亲自上场,也会像先辈那样在异国大展手脚,给那些国家一点颜色看看。最后,当他离开前仍不甘心地质问使节若败坏名声该如何处置。回答是视具体情况处罚即可,有时只是罚酒三杯罢了,显然扶苏对此颇为不满。目送着扶苏离开,心里明白大秦还需要更多的外部经验,甚至开玩笑般想着是否能用特殊的方法让敌国公主变成自己的侍从,以此展现上国威风。---不久之后的一天傍晚,一位年迈的老臣拜访的居所。这人正是负责外交的老臣陆雍,似乎是对之前对使节事务的看法表示不满,特意来访质问究竟意欲何为。两人的对话也由此开始进入白热化阶段。抬头望着夜空中那轮明月,心中犹豫地回应道:“兴邦富民?或许只是为了求问心无愧吧。”路云听罢,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苏侯的兴国策略到底在哪?”他问道。“富民的具体手段又体现在哪里?”“你的‘本心’究竟是指什么?”皱起眉头。对方显然不是为了公义或辩论而来。只是仗着自己的年纪老迈,倚老卖老罢了。“如果你想要看什么、听什么,尽可以自行动手。你有你的眼睛和耳朵,没人拦得住你。”神情冷淡地回答,“你深夜造访,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没用的话吧?”路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手指颤抖地指向他,呼吸变得急促,仿佛要当场晕倒。身边的随从急忙扶住他,低声劝慰。“苏侯你不过是因为善于奉承讨好圣上才会获得信任,所以才这般傲慢自大吗?朝中有这么多能臣良将,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那你那时候在干嘛呢?”路云恼羞成怒,语气开始人身攻击。“当年我在郡府里经营商行,不过是一介平民。”冷笑着回答,“但我相信将来定会青史留名,未必会比你们差到哪里去。”路云露出讽刺的笑容,仿佛想说“就凭你?”“你知道自己还能活多少年吗?”漫不经心地问道。“总不会比你活得少!”“我再活二十年,等着看你的结果会怎样!”路云暴怒道。“哦,二十年啊,”沉吟道,“我们先辈仲公征战西戎时战死沙场,直到先祖穆公彻底平息西戎也只不过花了百余年。秦国统一天下也不过十几年,我从平民登堂入室成为朝廷大臣也不过三年光景。对于历史长河来说,二十年不算短了。你还记得吧,路云你务必好好保养身体,再过二十年,你会见证秦国将会变成怎样。一切争执到时候都会迎刃而解。”路云一时哑然,他无法反驳。言语超乎常规,似乎根本不在意常理。“苏侯,月氏是我们邻邦大国。万一使节出现差错,后果谁能负责?”“我承担。”坚定答道。“要是月氏不敌作乱,你又如何应对?”“自有陛下处置。”平淡地说,“若真不行,我愿以一死谢罪,不劳烦你担心。”“太好了!我就等那一天到来,看到人头落地!”路云愤愤不平地道,然后招呼随从扶他上了车。叹了一口气,挥手准备回府。他的妻子嬴岚出现在门边,既好气又好笑:“又和谁起了纷争?”“什么同僚,就是一帮酒肉之徒而已,胡言乱语,满口空谈,还妄称什么公义,其实是为其后代打抱不平。”嬴岚翻了个白眼:“除了你全是傻瓜?”“你这么说还挺准,他们只会嘴上功夫。”她轻笑了一声,想起往事,脸色骤变。“那天你说:大秦的命运就在不远前方。你说你来这里,就要为国尽力挽救它。”“是啊,不需要等到二十年,只需十年就会见到改变。你嫁给我的目的并不是白费,我可不仅仅是凭着嘴巴把你娶进门的。”:()洪荒:造化青莲,开局创灵根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