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逢春觉得不太对,“那就是说,从部族里挑选了能人异士,充入了九重殿,我爹。。。。。。可不对啊,我们住在偏远的乡村,爹从未与我提及过这些事情。那些年,我们生活得很平静,我爹不会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看出她情绪不对,季有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九重殿后来出事了,但究竟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季有时无奈的挑眉,“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也不必有心里负担,今日所有,皆昔日所得,是你该得的福报。”
魏逢春低头喝水,脑子里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好像都有答案,又好似全都没有答案,她这一时半会真的陷在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实。
见此情形,季有时抬步往外走。
洛似锦就在外面站着,季有时面上一紧,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一眼。
空气冷凝,谁也没说话。
简月不敢进去,与祁烈在边上不远不近的站着。
“她需要静一静。”半晌,季有时开口,“但我不明白,为何要现在坦白?继续瞒着,让她自己慢慢找真相不好吗?说白了,不怕来日尴尬?”
洛似锦沉默。
“不会真的因为永安王府那小子的靠近,让你觉得有必要让她提高警惕,干脆就自曝?”季有时这么一说,还真觉得好像猜中了,“世子又如何?南疆和皇都到底是不一样的,带兵打仗与在朝为官是两码事,他算不过你。”
洛似锦眸色阴鸷的盯着他,“还没出手你就输了。”
轻敌最致命。
裴长奕兴许没这么大本事,可别忘了他背后是永安王。
先帝登基之后,多少手足悄无声息的死于意外,唯有永安王始终在南疆安然无恙的活着,就凭这一点,裴玄敬便不可小觑。。。。。。
“直面永安王,什么都不知道可不行。”洛似锦幽幽启唇,“那老东西会吃人。”
季有时哽了一下,面色讪然。
“九重殿的事情,她可能真的不知情。”季有时提醒,“也许是因为缺失了一段记忆,但也可能是魏老二从来没有跟她提及,你悠着点。”
洛似锦转身离开,如他所说的,让魏逢春先静一静。
现在的她一定满脑子疑问,一时间消化不了那么多的真相。。。。。。
“看好。”祁烈叮嘱。
简月颔首,“放心。”
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简月一颗心高高悬起,姑娘她。。。。。。会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