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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林静静地看着,陈鹤年的头发和那时一样长。

他知道陈鹤年睡熟了,才靠近,俯下身,这一次他亲吻了陈鹤年的脸颊,还湿润了他的嘴唇。

陈鹤年这一觉睡到了太阳晒屁股,赶了个中饭。

“我需要一把伞。”陈鹤年去找了左贺,左贺取来了一把黑色的油纸扇交到他的手里。

于林握着把柄伞,伞身瞬间被黑雾吞没变成了属于他的东西,样式特别又气派,他在白天也可以行走在太阳底下,打一把伞足以。

“让孩子们自己玩去嘛。”这是周羡之的原话,可惜他们没有这个机会,姜皖要受正统三堂会审,关于姜族一事,南派已审查清楚,她触犯了道规,这件事谁都不好干预。

姜皖静静地站在佛像底下,脸上依旧挂着从容的笑容,轻声说道:“我这也算是自首吧,能不能从轻处罚?”

那审判人正是左贺的师父永建,他以公正著称,毫不讲情面。

姜皖的手上沾染了八十八条人命,然而念及事出有因,经过众弟子的求情,永建最终判了姜皖在山上修行祈福五十年,且五十年间不得下山,这已然是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

那审判人正是左贺的师父永建,他可谓是公正不啊,毫不讲情面。

但姜皖又怎会将宝贵的光阴留在这片土地上呢?她果断拒绝了这个选项。

如此一来,若她想重新做人,便只能求得神仙宽恕,在天黑之前爬上那三千石阶,登上戒律山的山顶。

她还需要承受五十三道鞭刑,这已经是通融后的条件。

姜皖毫不犹豫地应允了,她虔诚地跪在佛像前,不认错,只受罚。

永建师父行刑,他手里拿着用于教化的藤鞭。

陈鹤年站在身旁,替她数着鞭子。

永建师父一鞭鞭落下,姜皖的后背瞬间皮开肉绽,衣服破了,布料和后背的伤口搅在一起,血渗了出来,她紧紧咬住牙关,硬是一声痛呼都没有发出。

姜皖的脸上布满汗水,那冷风呼啸着她单薄的身体,脸色越发苍白,嘴唇也没了颜色。

陈鹤年紧皱着眉头,一直看着鞭刑结束。

姜皖的身体没有上一世强健,双腿跪久了而有些脱力,几番尝试都无法站起身来。她只要一动,便会扯痛身上的伤口,随后,她抬起头,望向高处的石阶,缓缓挪动身体,朝着那里艰难地爬去。

“我背她上去。”陈鹤年开口。

“不可。”永建师父回绝。

陈鹤年顿时一声冷笑:“有何不可?”他凌厉的目光毫不客气地刺过去,“我是她的血亲,她的哥哥,她若想重获新生,我自有道理帮她护她也只有我有资格这样做。”

他眉眼宁静,却饱含怒气,“神仙若不通情理,便不配坐在庙中,享受人供奉的香火。”

永建师父哑口无言,退让一步。

陈鹤年已经走过去,他扶起姜皖的胳膊,将她架在自己的背上,于林跟在他的身旁,共撑一把伞。

左贺叫着弟子带着医药先一步在山峰上等着。

姜皖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沉甸甸的,他记得,在姜皖六岁以后,他就没有抱过,背过她了。

古时候的亲情也需止乎于礼,实在可悲。

陈鹤年踏上台阶,他走得快,只担心他慢一步,姜皖便多疼一次。

姜皖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问他:“为什么,要帮我?”

陈鹤年听见了她的声音,回答:“因为你是我的妹妹。”

姜皖却哽咽着说:“我不是那个会在你怀里哭的姜皖。”

“我知道。”陈鹤年说:“我也不只是那个姜鹤年,但我们身上依然流着一样的血,我们的父亲曾是姜武王,母亲是陈王后。”

姜皖咬紧牙关,她哭了,眼泪砸在了陈鹤年的肩膀上,这是她此生第一次哭泣,她记起了姜朝的一切,她记得自己曾在战场上的疼痛与畅快,同样目睹亲兄的尸首却无能为力,她的抱负实现了,却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阿兄!

那声呼喊,再无人回应她。

她的骨灰洒在荒山野岭,她的魂魄因怨恨残留剑中。

姜皖的眼泪流进了她的嘴里,苦涩发咸的滋味让她唤出思念已久的声音:“阿兄。”

陈鹤年应了:“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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