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这些都是我们博物馆的藏品!”“你竟然敢动博物馆的东西?”“找死!”这位新人王瞬间反应过来,双眼微微眯起,眼含杀意!“哦”“但我要是杀人灭口,不就没人知道了么。”池秋略微思索,看向他,面带微笑。看见池秋脸上的笑容,他心里莫名一慌,仿佛被什么猛兽注视,但很快就故作镇定,冷笑道:“你们不过区区四人,也想灭我们在场二十余人的口?”“是谁给你的勇气!”话语间,新人王不着痕迹的将在场所有人全部拉入自己的阵营之中。果然,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原本一些看戏的,再看向池秋时,已经带着若有所思之色。“他竟然和咱们提人”池秋扭过头,看向邹妙妙,一脸诧异。邹妙妙强忍着笑意:“一定要这么高调么?”“是啊”“原本我想的,是低调点,直接跑路。”“但他们非要我在人前显圣。”“唉”池秋说着,叹了口气,自顾自的摇了摇头。角落里。一直维持忧郁男孩人设的池夏在听见‘人前显圣’这几个字时,眼睛突然亮了一下,略微有些期待的看向池秋,欲言又止。在脸面和人前显圣间,他最终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于是池夏开口了:“哥,这个机会,其实可以给”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池秋便背对着他,看向对面那足足二十余人,淡然一笑,轻声开口:“你确定要和我比人多吗?”“哥,你听我说”池夏再次弱弱插话。但这次,又被对面那个新人王打断。“奸诈之徒,又想耍什么伎俩?”“唬住我们,然后逃跑?”嗤笑声中,新人王小心翼翼在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铜铃,灌注念力,轻轻摇晃!清脆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一道道如水状的波纹迅速覆盖四周,并且不断循环,周而往复。新人王的脸色变得苍白了些,却依旧看向池秋,不屑的笑着:“如今,这一片空间都已经被我封印,你哪怕是还想瞬移逃窜,也做不到了!”“你”“封印了这片空间?”池秋怔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向他。新人王冷笑:“没错!你怕了?”“唔”“也就是说,谁也别想逃出这个区域,只能不死不休?”池秋沉吟数秒,再次问道。“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擅拿我博物馆葬品,是必死之罪!”“况且,还敢私盗我们在场众人的勋章,无论如何,今天都不可能放你活着回去!”“现在交出勋章,我还能给你个痛快!”这一番话,新人王说的义正严词!仿佛他已经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疯狂批判着池秋。空气中,他的声音在不断回荡。“哥,让我来”“我可以”池夏再次自告奋勇,想要人前显圣。但“你为什么要代表大家?”池秋不解。新人王一脸淡然:“因为我代表的,是在场所有人的利益。”“可为什么我觉得”“我才代表了在场所有人的利益呢?”池秋一本正经。新人王似是已经彻底摸清了池秋的套路,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鄙夷,淡淡说道:“不过是想要拖延时间的跳梁小丑,既然你找死,那么”“诸位”“我们一起出手,将杀了池秋,控制住那个变戏法的,让其交出勋章,随后咱们公平竞争,如何?”他的声音中满是自信!在场这些人,除了那几个狱卒外,必然不可能有人会拒绝他!因为他所代表的是利益!利益,即是正义。“多好的一句话啊”“讲在心里,浪费了。”新人王似是有些惋惜,自言自语了句后,看向池秋,满是威严,居高临下,淡淡说道:“下辈子记着,在这世界上,利益,即是正义!”“不对,你这句话有漏洞!”“如果利益,即是正义,那利益,也是真理,还代表道德,权利”“这范围太广了,不够精准。”“你”“什么学历?”池秋微微摇头,将其反驳,最后又似是想到什么,好奇问道。新人王老脸一黑:“一个死人,还废什么话!”“就当是您大恩大德,满足一下我们这些将死之人最后的问题。”池秋笑嘻嘻说道。新人王微微低头,脸微红,咳嗽两声,声音十分微弱:“高一。”“……”“……”回应他的,是四人的沉默。“我没上过学。”“我弟也没上过。”池秋幽幽开口。,!吴恙一脸尴尬:“我小学三年级,刚识完字,就被师傅带走学吴桥杂技了。”邹妙妙抬头看天:“我小学四年因为偷小偷钱包,被小偷报警,劝退了。”“???”“你不是说,你是专业人才么?”“又什么金融,又什么投资,还什么会计的”池秋瞪大双眼,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邹妙妙看天看的更认真了,几乎是如蚊子般的声音说道:“我不是电视里学的么”“也就是说,咱们四个的学历加起来”“才勉强初一?”池秋震惊了!再看向对面的新人王时,第一次变得郑重起来,感受到了来自于高段位的压制。“这么看起来”“他很强啊。”其余三人,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这位新人王,打死都想不到,自己所得到的敬重,竟然是因为他那高一辍学的学历。“既然如此,的确应该郑重对待。”“没错!”“那就开始吧!”三人一人一句,凝视着新人王。池夏焦急的向前一步:“哥,请务必让我”“来吧!”“群殴战术!”池秋吹响口哨,看着新人王,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听说你要和我比人多?”“呵呵”“我倒是要看看,你又要玩什么伎卧槽?”新人王冷笑,嘲讽!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自己身边这二十余人中,至少一半,回过头来,兵器指向自己!尤其是自己那名养了五年的心腹,就站在自己面前,笑眯眯的,将匕首搭在他的腰间。只要微微用力,就能帮他做个有痛的阑尾炎手术。:()第四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