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请务必仔细说说!”邹妙妙眼睛骤然泛光,而且是那种贼光!异常亮的那种。她直接坐在了吴恙身旁,脑门上就差印着‘八卦’二字了!“这有什么好说的!”“就是技不如人呗!”吴恙没好气的说道:“我们不是吴桥杂技世家嘛,然后我们家族附近,还有一伙儿跳舞的!”“我们离的近,恰巧他们家有个和我一样大的同龄娃娃,就经常一起玩呗。”“玩着玩着,我就发现她总摸我!”“你知道吧,我把她当兄弟,她摸我!我就感觉挺奇怪的,但想着都是兄弟,给她摸摸能咋?”“谁知道那天晚上,大半夜的,她约我出来,和我说,以后想和我每天一起看日出!”吴恙眼中带着回忆,当然,更多的是不解!他忍不住磨了磨牙:“你说这人是不是喝多了!看日出我早上能起得来么!”“结果她就请我喝汽水,我就晕倒了”“再醒”“就是在床上。”“这娘们儿,她报复我!”“我就是有点懒,早上起不来,她至于么!”“当时给我气的,我就要找她说理去!想赢我,不可能!”“谁知道她跑了,一跑就是这么多年!”“我这拳头只要一天打不到她身上,就算是我没占到便宜,算是输!”“总有一天”吴恙咬牙切齿,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邹妙妙眼睛瞪的老大,不可思议看向吴恙:“你为啥要打她?”“我们那个地方的传统啊!”“她是她们部族的传承人,我是我们部族的传承人!”“我们两家小时候约过的”“彼此之间,得分个胜负!”“她下迷药,给我睡了,等于在智商上碾压了我!”“我打她两拳,等于在武力上找回场子!”“这样才能继续博弈!”“谁知道她这么阴!”吴恙随口解释。感受着吴恙这截然不同的脑回路,邹妙妙整个人的思维都是凌乱的。尤其是看吴恙那认真的眼神,绝对不是在开玩笑。“那个”“你平时看过嗯爱情剧么?”邹妙妙筹措着语言,忍不住问道。吴恙眼睛一横:“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看的都是兄弟义气,谁看那些情情爱爱!”“……”“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她想和你在一起”邹妙妙叹息一声,颇有些心累。但吴恙却面容一肃:“我们之间虽然有胜负之约,但也是过命的兄弟,你这样说,是对我们的兄弟情不尊重!”“……”“你开心就好”邹妙妙嘴角微微抽搐,看了眼同样表情复杂的池秋,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反倒是池夏,颇为认同,摩拳擦掌:“这份兄弟情,真是令人感动!但我还是要说,她胜之不武,就应该第二天清晨,在院子里,和你在堂堂正正的比武,武力上也赢过你,这才是好汉!”“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她睡我,和在我屁股上画王八有什么区别!”吴恙像是找到了知己,眼睛一亮,呼应道。两者莫名的惺惺相惜起来。“呵”“蠢笑死吾”“不懂情爱的弱”棺椁内,突然响起了墓主的嘲讽声。邹妙妙的头,一时间埋的更低了。墓主作为凡人时,还是一个智慧发育不完全的,都知道讨老婆吴恙的大脑,究竟是怎么长的。说的难听点智障骂他是智障“你骂我?”吴恙眼睛一瞪,站了起来,抡起胳膊就去掰棺材盖。“我虽然不是童子”“但我还有尿!”棺椁震荡。明显能感觉到有一股阻力,在里面抓着棺材盖,避免被拉开。“吾错”“相安无事和谐可否?”“错错了”“别拽了!”墓主焦急的声音再次响起。但吴恙就像是一根筋一样,死命的拽着。“你再拦,信不信我给你烤咯!”“你知道微波炉么?”“空气炸锅见过没?”“烤箱?”说话间,吴恙手中出现一个小巧的酒壶,恶狠狠说道,看起来活脱脱的地痞流氓。“若逼急了吾”“吾便玉石俱焚”棺椁内短暂沉默,但很快就再次响起了声音。吴恙嗤笑:“你当小爷我是吓大的?今天我话就放在这儿,但凡我不烤了你,我天天被人睡!”说着,吴恙一口酒就含在嘴里。,!“嗯”“他没吓唬你。”“我们这种血脉,就算是虚弱到极致,也可以以命换命”“就像是还道于天”“但我们的命法,要更强一些。”“如果他被惹到不想活了,今天的房间里,除了我,应该都会死。”池夏突然开口,十分善良且细心的为吴恙解释道。吴恙那即将喷出的火焰,就这么硬生生的咽下去了。“你确定?”他茫然问道。池夏耸了耸肩。“呵”“算了,今天就不杀你了。”“毕竟我们这儿最近管的严,杀人犯法。”“也就是和谐社会救了你。”“不然哼!”吴恙梗着脖子说道,默默转身。这一次,反倒是墓主急了,不依不饶:“现在,立刻,道歉,不然吾杀你”“吾已经回不去见不到她”“活下去也没有意义”“不如杀你泄愤。”墓主似是想通了什么,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悲意,当然,更多的,是死气。吴恙身体僵在原地。“你特么威胁我?”“吾就是威胁你”“卧槽!”“呵”“我今天就是不道歉呢?”“吾杀你”“那你就来!”“好。”在不断的争吵中,棺椁内,突然传来微微的震荡。池秋忍不住叹息一声,终于缓缓起身:“你不是想和平共处么?”“晚了”“吾现在要杀了你们这些贱人泄愤。”墓主冷笑。“还是和平共处吧。”池秋幽幽说道。“不可能!”墓主断然拒绝。“你可能理解错了,我这是通知”“不是商量。”池秋淡淡开口,一只手搭在棺椁上,看向果园的位置:“血狱开!”:()第四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