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桉了然地点了点脑袋,漫不经心地回了句:“等回去再说吧。”
傅司礼是在沈岁桉和谢聿白离开的第二天回的南州十三区。
离开那天,傅南川并没有去送他。
对于这个结果傅司礼很平静地接受了。
他离开后,日子依旧如常,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平静的日子没持续几天,他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谢长官又不见了。
不仅他不见了,沈岁桉也不见了。
关于谢聿白的“失踪”,众人并没有感到任何意外,但是沈岁桉的“失踪”,就引起了不满。
比如——
“他坐在这里多久了?”
岑溪看了眼坐在椅子上,背影落寞且时不时瞅向别墅门口的少年,好奇地问身侧的男人。
风京尘淡定地推了推眼镜,回答说:“没算错的话,三天了。”
“……”岑溪不知作何表情,“挺有耐力的哈。”
顿了顿,她问:“没给他说吗?”
谢聿白每次出去,没个十天半个月绝对不回来,感觉这次也不例外。
“说了。”程媛走上前,无奈摊手,“但是他不听啊,就很固执地坐在那里等着,不仅如此,还把花小忧撸了过去,陪他一起等。”
“……”
此刻被撸过去被迫坐在凳子上等着的花小忧:“……”
她面无表情地转头望着惊蛰,淡淡的语气:“你够了啊。”
惊蛰瞪大眼睛,“姐姐被拐走了欸,你都不担心吗?”
花小忧rua了下吞吞,不堪在意地回:“她要是不愿意,谁也不能替她做决定。”
“还有,你不是说了,她很强的,所以不会被欺负的。”
少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以为我担心这吗?姐姐可是跟那个男人一起出去的!!!要是那个男人对姐姐做了什么怎么办?”
“她身边没人,一定很无助。”
“……”
花小忧沉默一瞬,缓缓出声,“其一,没有任何人可以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动手;其二,她现在很喜欢那个人;其三,就算真做了什么,那也是她默许的;最后,她不会给自己无助的机会,她也不会陷入无助的时候。”
这回轮到惊蛰沉默了。
“你还不如不说呢,说的都差不多。”
他挫败地低着头,盯着地面好一会儿,“你的记忆恢复了吗?”
“还没。”花小忧摇头,“只有一些零星的碎片,看的不真切。”
很奇怪,她越是努力地去想,越是想不起来,甚至连有些原本就有的记忆都会变得模糊……
吓得她顿时就不管了。
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惊蛰情绪不高地“哦”了声,没再说话。
“对了,冰晶果让他们拿去研究了吗?”花小忧歪着脑袋,“她回来应该会需要那个研究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