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瞪着她们,又骂了几句后,从中选了两个还算能站住脚的,吩咐她们抬着纪芜。
之后指着剩下的丫鬟婆子,“你们几个,务必将乔姨娘看好了,否则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郾城,城主府。
既决定要回京都,昨日谢铮就已经吩咐下去。
此时,护卫们整装待发。
谢铮坐在马上,正要开口吩咐,忽然心口处传来一阵滞痛,令他不由得皱起眉来。
那抹痛感一闪而过,却不知为何,令人十分在意。
可就在刚刚,府医才为他诊过脉,确定他的身体并无大碍,之前中的毒也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那他究竟因何心痛?
谢铮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放下抚在心口的手,吩咐护卫们出发,回京!
醒不过来
天色已晚。
王令仪靠坐在屋中的软榻上,时不时向门口看去,面带焦灼。
瞧见李妈妈从屋外进来,连忙坐直了些,低声问道,“怎么样?人醒了吗?”
李妈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见状,王氏的脸色越发难看,忍不住咬牙切齿道,“乔氏那个贱人,她怎么敢?!”
“老奴也是没想到,她竟能下这么重的手!亏得夫人心善,猜到她可能会打二姑娘,派了锦书过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在纪芜脖颈上看到的掐痕,李妈妈就觉得不寒而栗。
“夫人,您说这乔姨娘……她对二公子那么好,怎么对二姑娘就这样?我瞧她分明是想掐死二姑娘!”
“伤得这么重吗?可之前大夫过来时,不是说没什么事吗?”王氏紧紧皱眉。
锦书带着人将纪芜送过来时,她是看过的,但当时脖子上的痕迹还不显。
一直以来,乔姨娘打骂纪芜的事,在伯府里都算不上秘密。
因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王氏早就下令,不许任何人讨论,更不许外传。
乔姨娘的人缘差,纪芜在府上也没什么人关心她,以往除了王氏以外,也没人去管纪芜挨打的事。
就连王氏自己,其实管得也不多。
有些时候就是派个人过去听一听,只要闹得不厉害,大多数时候也是不干预的。
可今日不同,锦书亲眼见到乔姨娘将人掐晕过去,不得不管。
为了防止此事外传,王氏特意把纪芜安排在主院的侧室,还叮嘱李妈妈亲自守着。
如今听到李妈妈如此说,她顿时有些迟疑,“若不然……再请个大夫来看看?”
闻言,李妈妈连忙反对。
“夫人,既然已请相熟的大夫来看过,说二姑娘没事,或许她只是看起来伤得重一些,并无大碍,保不齐明早上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