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身上的因果变化按他的说法又确实说得通，所以还不能确定究竟是不是他。”乔柯一只手撑着下巴，有些苦恼。
“哦，所以你才问他今天出不出门，还让黄肃离开之前通知你，是为了先他一步验证？”谭景逸这时候才明白过来。
对，这要是继续等警方慢慢查，坟头都能再多几个。
谭景逸没说什么，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
乔柯替谭景逸按了接听键，看了谭景逸一眼，毫不见外的又按了免提。
“喂？”胡哲茂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同，胡哲茂的态度和之前判若两人。
“咳，兄弟，那几具骨架……”
谭景逸嗯了一声，“怎么了？”
胡哲茂有些不好意思，“法医那边判断确实是人骨，我们已经拉出了全国基因库进行对比，但是所有骨架都是查无此人。”
“所以嗯……你之前说的，鬼什么的？要不我们试试呢？”
谭景逸当时的憋屈终于找补回来了，害得他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车子拐进了学校大门，进门就看到张三坐在一楼眼巴巴的往他们这边瞅。
那六只作为阵眼的鬼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叽叽喳喳的凑到两人身边，但是目标都是冲着乔柯来的，痴迷的就差抱着舔了。
谭景逸伸手要将乔柯从鬼窝里拽出来，乔柯当时就是一脚，一只哑巴鬼飞出去十米远，还叫不出声。
乔柯回头看谭景逸，“你刚刚要干什么来着？”
谭景逸收回手，“没什么……”好问题，和群众的生命安全息息相关。
因为这群鬼缺的正好对应施术者的各个部位，但是人体各个部位又都是相关的，可以模糊的感知到，所以描述现场就是一个大型胡说八道秀场。
“他是丹凤眼，鼻子好像是塌鼻梁。”
“放屁，明明是蒜头鼻，我看到了，但眼睛好像是狐狸眼。”
哑巴鬼手语都打出残影了也没人能领悟他的抽象意愿。
所以谭景逸的转述就是这样的，
“额，丹凤眼，双眼皮也可能是单眼皮，鹰钩鼻或者蒜头鼻，嘴……”
胡哲茂叼着烟猛吸一口，“谭景逸，我有时候真的挺想报警的。”
乔柯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桃木剑，一鬼给了一下，勒令他们只能说自己知道的，好歹拼凑出了一张人脸。
等到胡哲茂那边是将画像发过来，两人同时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黄肃！”
怎么一个比一个难杀
乔柯回想这两天来和黄肃的相处细节，总觉得是他的可能性不大，再加上刚刚那群鬼的记忆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