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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罗仇魔来寻小友的麻烦?”

“他都把我的墓碑丢在我家门口了,卢阁主难道觉得这是他给我送来的大礼吗?”

卢容衍微微皱眉,若有所思道。

“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预料。从前在甘流生那三人中,罗仇魔是最不显山不显水的一位。他成日躲在他的墓碑里,平常极少露面,也不愿意轻易开口。”

江载月皱了皱眉,卢容衍描述的罗长老,跟她刚刚所见到的罗仇魔,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她甚至没有见到卢容衍所说的罗长老的墓碑。

“我见到的罗长老身穿铁甲……”

她细细描述出了记忆中罗仇魔的音容相貌,卢容衍认真听着,在听到罗成魔的铁甲下藏着多块墓碑后,他面色一变。

“我很少见过罗仇魔出手,但是我听闻过,他的弟子随身都会带着一座墓碑,而且罗仇魔有令,不允许他的弟子死在外界。”

“从前宗主的管束没有那么严厉的时候,罗仇魔会以墓碑之身游荡在宗内,带走那些异魔濒临失控的弟子。但是等宗主灭杀了一遍不守宗规的长老后,罗仇魔与他的弟子就很少出现在公开之地。”

“所以,小友确定,他真的对你说了——宗主如今也杀不了他这种话?”

江载月点头,将罗仇魔应对藤壶都不需要出手的动作,还有面对宗门大比的自信神态都着重地强调了一遍,卢容衍的面色更加严峻。

“他的异魔,或许也因为域外天魔的变化,而发生了变化。他从前只能以自己的墓碑之身出行,如今他身上竟然能带上多座墓碑,他的洞府内,应该还藏着其他曾经收罗的墓碑。这么看来,也许他与域外天魔的联系已经变得更为紧密,即便毁掉了他如今出行的墓碑之身,也无法真正灭杀他。”

“也有可能是他的墓碑之身能够吞噬其他弟子的异魔,而吞噬的异魔又使得他的墓碑之身发生了更加难以灭杀的某种变化。”

“我从前劝导小友尽快诛杀甘罗郑三人,是因为其他修天道长老,至少还懂得在宗主的镇压下谨小慎微,不做引人注目的越矩之事,但他们三人竟然还敢结成同盟,显然是有着不小的,争夺下一代宗主之位的念头。”

“宗主设下的宗规,已是最大程度地保全了凡人以及修真界的安稳。他们想要成为下一代的宗主,无非是想要同宗主一样拥有掌控观星宗,更改宗规的大权,狼子野心昭然若现。”

卢容衍沉重的声音陡然一转。

“如今小友最好的应对之计,就是不要中他们的计策,宗门大比中可能藏着他们布置的陷阱,他们也有正当的理由对同为宗门的长老下死手,小友不妨暂且蛰伏在镜山之中,搜罗他们违背宗规的证据,等待宗主出手,再将证据交给宗主,就能一击定乾坤。”

江载月:……所以卢容衍刚刚说那么多,就是想劝她苟着,不要正面和他们三个对上吗?

“阁主先前不是劝我尽早对他们动手吗?怎么如今又劝我暂且按兵不动了?”

卢容衍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这个问题,他只是慢慢地喝了一口杯中的热茶,方才温声问道。

“小友如今,是否已经无法联络上宗主?”

江载月头皮一紧,已经做好了随时应对卢容衍发难的准备。

然而卢容衍似乎没有动手的意思,他捧着白玉茶杯,恍若叹息般道。

“如果小友还能联络得上宗主,应该也不会舍近求远,寻我这个阶下之囚询问罗仇魔相关之事。”

“至于小友这几日看望的那位‘宗主’,应该只是宗主的化身,甚至没有宗主清醒时的记忆,或许在小友心中,它还不如我这个戴罪之人可靠。”

江载月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卢容衍的话,“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不信宗主,反过来信你?”

“真的吗?”

卢容衍淡淡道,“我的身家性命都在小友一念之间,而那位‘宗主’,它甚至只是易无事的一座雕像之身,如今还占据了小友的镜山,若是它心生邪念,只怕小友连逃跑的后路都能斩断。至于真正的宗主,那更是至邪至恶……”

江载月忍无可忍,直接冷着脸,连同桌上的一整盘茶具都掀翻盖在了卢容衍身上。

“是我这些天对你优容过度,阁主又犯了往日挑拨离间,看人受苦为乐的旧疾是吧?”

茶水茶叶洒落在卢容衍身上,蒙眼男人却没有丝毫动作地坐在原处,滚烫的茶水从他光亮的镜衣,白瓷的面孔上滚落,如同一座不受尘污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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