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归墟都不知道。
因为归墟虽然崛起时间挺长，但却也是在上一次黑暗大动乱之后。
这些岁月，他一直在自封沉睡，自然不会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所以，此刻才更加好奇。
一个十五境的年轻人，竟然是这些人的领袖，是这次针对黑暗禁区行动的主导者？
凭什么？
至于为何能确定林凡是‘领袖’，这还不简单么？
自古以来，在如此场面之下，都是兵对兵、将对将。
自己是将，所以到此刻都未曾出手。
这年轻人，难道不也是如此么？
田忌赛马？
抱歉。
这可不是比赛，而是生死之战。
若他真是个弱者而非领袖，想要靠着拖延自己的时间来赢得胜利，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亦是滑天下之大稽。
“底气？”
林凡本想低调来着。
但转念一想···
我低调个毛啊？
龙傲娇逼都装到天上去了。
咱虽然不喜欢装逼，但偶尔也可以高调一些不是？
“问的好。”
林凡笑了笑：“只是，相比之下，我倒是更想问问···又是谁给你的勇气站在我面前？”
“梁静茹么？”
对方：“···”
他面庞微微抽搐。
好一个倒反天罡。
你这话一说，反倒是成了我的不是了？
“罢了，既然多说无益，便让老夫看看，你究竟有几分本事。”
林凡点头：“那你来啊！”
“艹尼玛的，怕你啊？”
对方：“？？！”
你大爷的，这···
欺人太甚么这不是？
他很无语。
从来就没遇到过这种人！
或者说···
以往除了黑暗大动乱中，进行收割时，那些人明知必死无疑了，才会在临死之前破口大骂，那种骂，他听的很多。
可一对一，尤其是自己认可对方，甚至将对方当做同一层次对手的时候，谁会如此粗俗？
说这话，多丢脸啊？！
仙王级的存在，谁能丢的起这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