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若无经历组成的记忆，人不再是那个人。
周雪盯着天帝，道：“其实你跟我说的时候，我就已经恢复了，多亏了那位前辈留下的至宝，那也是我重生的原因。”
“哪位前辈？”方望好奇问道。
周雪轻声道：“先灭了他们再说，以我的修为不足以对抗他们，但我知道因果魔尊的破绽，前世九幽之眼大开，阴阳混乱，我便专门调查过他，他被称之为禁忌存在，不可提其名号，因为他掌控的是因果规则，或者说他的因果之力强过规则。”
“经过调查，我得知他之所以被镇压，是因为红尘天帝，他乃仙庭气运残留的因果邪物，仙庭肆意改变时空，玩弄大道，因果魔尊阴云而生，成为仙庭的劫数。”
“想灭因果魔尊很简单，那就是抹去所有衍生的时空，这一点连天帝都做不到，但你未必不行，因为你的时空造诣已经超越三界所有人。”
说到这儿，她瞥向方望，眼神中头一次流露出敬佩之色。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跟方望交手过，但她明白从上一世重生起，她就追不上方望，任何优势在方望的天资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她与他的重生都是为了寻觅那至高无上的天资，为三界带来全新的仙道！
因果魔尊听到周雪的话，眼神更加冷厉。
天帝俯瞰周雪，道：“纵然你明白，又如何？倘若他真的能让时空大道奉其为主，那朕无论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他又何必等到现在？”
天帝抬起双臂，顷刻间，一只只眼睛凭空出现在混沌虚空之中，每一只眼睛中都有一尊天帝踏出。
九面神罗的大自在大罗大法！
方望能感受到天帝的大自在大罗大法更强，每一尊时间分身都拥有不逊色于本尊的力量。
“方望，让朕见识你的天道极限在何处，倘若你能击败朕，仙庭由你做主，莫要直接毁了这秩序，倘若朕吞噬了你，朕也会善待你的天道，因为你的天道带给了朕窥探更高力量的希望！”
亿万天帝齐声说道，声音汇聚在一起，震彻九霄。
方望向前一步，一颗颗天道太阳凝聚出现在身后，同时还有一卷黑色图录在天道太阳与他之间展开。
“灭绝神录，真是阴魂不散，绝帝纵然不在，也能给朕添麻烦。”天帝冷声道，提起绝帝，言语中全是怒意。
因果魔尊的气势大涨，因果之力将方望等人封锁，数不清的幻象钻入他们眼中，全都是他们恐惧、厌恶的事情。
方望抬手握住天宫戟，他的眼神一凝。
他的意志集中在宝灵空间内，他正在调动天宫的力量。
轰！轰！轰……
亿万天帝施展神通，法力轰炸方望等人，方望用自身的天道法力凝聚出护罩，挡下所有攻击。
天道长阶随之崩碎，他们一路下跌，周围的空间不断破碎，他们仿佛坠入轮回之中。
至圣抬手，帮助方望一同抵挡天帝、因果魔尊的攻击，他不由动容。
“好强……这一任天帝竟然强到如此程度……”
至圣光是感受着天帝的法力，便自知不是对手。
他不由看向方望。
方景、周雪同样看向方望，他们二人的修为何其低，若无方望的保护，天帝的威压足以碾杀他们。
周雪似乎想到什么，开口问道：“方望，无论什么绝学，你真的能在短时间内掌握？”
方望调动不了天宫的力量，听到周雪的话，也没有犹豫，直言道：“没错。”
周雪眼神闪烁，道：“我这里有一桩神通，传授我的前辈说，若是我能练成，将纵横无敌，颠倒因果命运，易如反掌。”
“比灭绝神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