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司家那位公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去行刺厉王,又不是不想活了。”
“可不是,那司公子我是见过的,虽说是个行商,但瞧着更像是个儒生,怎么可能去刺杀厉王。”
“哎哟,那天我都瞧见了,司公子被从厉王府带出来的时候身上好多血呢,可见是受了好一番折磨。”
又有人说,“可那些说厉王和成王合起来密谋的,也没证据啊。”
于是又有人反驳,“谁说没证据,当年第一个在坊间说书暗示皇上弑兄杀父的的说书先生都被抓了,据说是厉王府府上一个管事的娘舅的表姑的弟弟的侄子找的他。”
“这关系七拐八拐的也过于牵强了吧?难为你记得住。”
“你懂什么,越是这样的大事越要拐着关系找人。再说若不是这样事情怎么会这么巧?那成王刚趁年关摸到雍京城外,这头就突然出了个司公子刺杀厉王的事?”
“说的倒也是。”
酒馆茶楼间,这样的谈论越来越多,还有些个觉得证据不足的,听到这些话也都开始信了。
别说坊间的人开始相信这一切都是厉王与成王的合谋。
厉王和成王本人听到这些环环相扣的消息时都差点信了!!
可明明,厉王是在前不久才知晓成王在世的消息,也是成王提出要与他见面,但事实上,两人根本还没来得及见面啊!
这两年坊间的那些传言,虽然是厉王让人做的不假,但那是为了自家造势!跟他成王有什么关系?!
至于成王,他确实是打算拉拢厉王揭发赫连越当年是得位不正的事,可事情明明都还没来得及商量,赫连越究竟是怎么知道??
怎么还抢戏呢?
宫内。
司玲珑在赫连越的安排下总算和司瑾瑀见上了面。
之前为了确保将厉王府拉下水,司瑾瑀虽然被救出来却一直待在大理寺。
赫连越也不想让司玲珑看到司瑾瑀那一身伤,便趁外头还没稳定下来让人给他治伤休养身体,直到今天才安排他们见面。
司瑾瑀换了一身青衫,身上裹着裘衣,乍一眼看去还是过去矜雅清俊的公子模样,但身形到底清瘦了些,连带着脸上的血色也依旧不足。
司玲珑看到司瑾瑀的瞬间,鼻头就忍不住有些发酸。
虽然是便宜哥哥,但这个哥哥确实对她很好。
她上前一步,正准备好好关心一下自家便宜哥哥,然而还没等她靠近,旁边一个身影比她更快,蹿的一下就跑过去,随后一脑袋扎进司瑾瑀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