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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林晴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没瞎折腾。
大年初二,冯滔继续过来排忧解闷。
等人走了,王兰凤直摇头:“翠花是怎么想的,不怕冯滔心里有结吗?”
林晴耸肩,崔大花的脑回路哪里是常人能摸清的。
反正她一向这么猛的。
大年初三,林晴又去何家了,何家的两个儿子都带着孩子跟媳妇去岳家了。
院子里就剩下何老婆子和何军。
托林晴的福,今年何大嫂和何二嫂都在年礼这事上扯皮。
何老婆子说带啥就带啥,一点都不拖沓,连夜起大早的回了。
往年哪里这么好说话的,不带够年礼,能躺地上嚎半个小时。
就娘俩在家的院子,竟有一种凋零的破败感。
林晴啧了一声,这回没有上来打人,而是先问何老婆子:“你确定不管这事,不管你儿子吗?”
何军唯唯诺诺地躲在何老婆子的身后,拽着何老婆子的衣袖,颤抖地跟什么似的。
恨不得把头埋到何老婆子身上。
乍看上去,不大聪明的样子。
可见是被打怕了。
他越怕,林晴越觉得活该。
何老婆子心疼,面上还是装着无所谓。
一副你要打你就打。
林晴点头,表示明白了,拎着木棍十分轻松的把藏在老婆子背后的何军拽出来。
就跟提溜鸡崽子似的,一把甩到另一边的地上。
何军都被甩的懵了一下,然后嗷嗷嗷的,他是真怕了,他现在睡觉做梦都是逃,一闭上眼还能看到无数根棍子向他挥来。
绷不住了:“娘,娘,你救救我。”
他倒不傻,知道只有谁能救他,“你就给钱吧,你给了钱,她们就不打了。”
三十多的大儿子哭起来求父母反而更揪心。
何老婆子心尖直颤,紧咬着牙不松口,“你想打就打,但我丑话说在前头,你再动他一下,我就要我儿子跟你二姐离婚。”
林晴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道:“离婚?孩子要是没了,我二姐还在乎离不离婚?”
何老婆子窒息,这话说的……
好有道理!
以林雪的性子,确实是这样。
知道拿捏不住,何老婆子铁青着一张脸不说话。
还想再撑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