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弹了弹烟灰：“当然，我在纪委干过好几年，这些事情我非常清楚。”
“嗯！”
曹新雅微微点头，她又联想到了自己。
两人聊了一会儿，就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秦山告辞出来，准备下班。
下楼梯的时候，刚好遇见秦山。
“秦书记，好巧啊，又碰到你了”赵晓丹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
“是啊，谢谢你的水果！”秦山微笑说道。
“呵呵，秦书记，你太客气了，要是你能少抽些烟，我明天还给你拿水果吃。”赵晓丹眉开眼笑地说道。
“别别，那些车厘子都够吃几天的了，先不用拿！”
秦山连忙摆手。
经过之前纪委一行，他已经能够确定，赵晓丹给自己送车厘子与杜平的老婆来找自己没有任何关联。
如果真有关系的话，赵晓丹百分百会在王艳撕破旗袍的时候出现，然后出现在纪委给王艳充当目击证人了。
但实际上，她并没有。
杜平和王艳也没有做这个安排。
“行，那就改天再说吧，秦书记再见！”
听秦山如此说，赵晓丹跟秦山打了一声招呼，就加快脚步往楼外走去。
楼里的工作人员已经陆续出来，秦山觉得这个女人心思还是很活的。
在外面随便吃了一口，秦山回到住处。
刚跟蒋欣连上视频，就被进来的电话冲断。
秦山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竟然是朱正峰，要是没有事情这位老兄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
当即秦山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刚一接通，不等秦山说话，朱正峰就抢先说道：“秦山，你先不要说话，听我说。”
“好！”
秦山眉头一皱，回了一个字。
只听朱正峰继续说道：“这个电话我马上挂断，然后再给你打电话，我给一个人求情，无论我怎么说，你都严厉地拒绝我就好了，我需要你拒绝我的电话录音，发给请托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好了，挂了。”
朱正峰火急火燎地说完，立刻就挂断了电话。
秦山看了看通话时间，一共十一秒。
如此情形，秦山已经看穿了朱正峰那边的情况。
百分百是刚刚有人给他打电话，为某个人说情，多半就是杜平，朱正峰不好拒绝，但也不愿意得罪对方，所以要拿个他已经尽力了的证据。
而朱正峰争分夺秒地要的就是给自己打电话的时间点。
这个念头在脑海刚一出现的时候，朱正峰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秦山一点都没有浪费时间，立刻按下了接听键，随即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老领导，您好啊！”
只要电话第一时间接通了就好，通话的时候无所谓浪费不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