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a？”余念听不懂。
系统科普abo文学。
“你不是说咱们赛道没有这种…”余念面红耳赤。
[对啊，他们都是a怎么生？]系统理直气壮，[继续刚刚的话题，这种文学和我们赛道高度吻合，就是不做就会死，但是他们又不能做，所以他们找了炮灰。]
[通过不断覆盖彼此对炮灰留下的气息，从而传递彼此的感情。]
余念听完大为震惊，“这是什么玩意？这这…”
[死亡再复活哪有这么容易，总得付出点什么。]系统又说，[咱们部门这还是容易的，你不知道还有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在那种暗黑系列里，主角都是崩坏的，而欺负他们的炮灰你能想象是什么下场吗？]
系统在余念脑海里放了几张图。
余念被吓的脸都白了。
[是不是对比一下，你能接受了？]系统问。
余念小鸡啄米般点头。
突然他觉得也没什么，不就是亲了一下，总比掉块肉好。
[我是真的觉得你这个上进，勤奋，我不想看到你因为一些小事情从而消极，最后让任务失败。]系统说。
“谢谢你。”余念真挚的道谢。
[你放心也不是所有世界的主角都会有那种癖好，大多数都是对炮灰不屑一顾，你碰不到人一根手指头。]系统又道。
“我明白了。”
余念彻底想通了。
他只要摆好自己的位置，稳住自己的心态就行了，至于主角们他无法左右，只能最大程度去避免接触，从而保护自己的节操，但如果实在保持不住，那就躺平吧。
反正他的作用就是工具人，找刺激的工具是工具，当按摩棒的工具也是工具。
他神经很快放松，翻身呼呼大睡。
蒋淮特意用了沐浴露，身上带着一股清香，他就围了一条浴巾。
打开门，装作不在意的走出房间门，结果就看到床上被子里鼓起一个小包。
蒋淮眼神不由柔和下来，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就看到余念侧着脸，睡得很香。
手碰了碰少年的头发，蒋淮又皱眉，他把人拎起来，“怎么不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