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打开门下车，把自己的衣服塞进包里——女生还送了她一个包。
女生按下车窗：“加油哦！相信你一定能进海选！”
夏凝道谢过后，立刻向大厅跑去。
女生还在崇拜地望着夏凝的背影，这时，手机来电。
接起电话，对方低沉冷淡的声线传来：“江婷婷，你怎么还没到？”
名字叫做江婷婷的女孩子兴奋道：“哥，我跟你说，我刚刚遇见个超酷的小爱豆哎，我觉得她能火！你帮我捧红她吧！”
江宴寻声音冷酷：“我不是做慈善的。还有，这是你追的第几个星了？每一个你不都说他们前途无量，结果呢？不是踩缝纫机就是退圈买茶叶去了。”
江婷婷的脸红了红：“这次是个女的！我敢拿人品保证，她真的是个好爱豆！”
江宴寻：“废话少说，快点过来，家人都在等你。”
江婷婷努努嘴巴，刚要让司机开走，忽然想到什么，尖叫一声：“天啊！我忘记留她的联系方式了！啊啊啊啊！”
手机那边的江宴寻为了保护耳朵，立即把手机挂了。
他望着落地窗外，这个世界繁华、便利、但如果没有那个人的存在，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05
夏凝到了盛隆大厦后，想先去找张爽汇合。
他已经打了八百个电话来催。
夏凝有点迷路，这里实在太大了。和她以前对建筑物的认知不太一样。有的房间是按照洋人的字母排列。
路过一个办公室时，夏凝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夏凝那个小贱人没来？是不是怕了？”
这是钱浩鹏的声音。
然后，是程思琦懒洋洋的声音：“她来了有什么用，就她跳的僵尸舞，也不会通过海选吧。”
钱浩鹏想象到夏凝那个出圈画面，嗤笑一声。
程思琦：“别笑了，导演那边，打点好了吗？”
钱浩鹏：“这你放心，他们敢不听赞助商的话么。还想不想录节目了？”
程思琦：“那就好。”
原本办公室隔音不错，但夏凝听力很好，不需要太多内力，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听见贬低自己的话，她内心也毫无波澜，往自己的目的地奔去。
终于在一间休息室找到了急得一脸是汗的张爽。
张爽看到她出现，刚要数落她一顿，却被她的样子堵住了嘴巴：“你路上洗了个头？”
又看她一身名牌，把夏凝卖了都买不起的一身行头：“你……抱上大款了。”
夏凝想了想，她从河里捞了两个人出来，诚实回答：“抱了两个人。”
张爽深吸一口气，嘴巴似乎能塞下鸵鸟蛋。好家伙，别人抱大腿只抱一个，夏凝一下子抱了俩！
“那，你能进海选了？”
夏凝一边填表格一边说：“这跟我能不能进海选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