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由于双脚抬起夹住肉棒,拇趾扯动淫蒂,即使是冰清玉洁的慕容公主,也本能地从蜜穴里流溢出几缕晶莹透亮的淫汁儿来。
拓跋珪见她蜜穴已湿,心生一计,伸指探入阴瓣,取来淫液,涂抹在她娇嫩丰软的足窝里。
“啊啊?~”慕容瑛娇啼一声,只觉脚底宛如抹了油似的,越来越滑,双足之间那根炙热的长棒再也夹不住了,一点一点地帖近自己守护了多年的雏穴。
眼睁睁看着那肿得发亮的龟头缓缓撑开自己光润白皙的阴鲍,慕容瑛急得浑身发烫,内力往脚底运去,将那棒身夹得更紧了。
没想到,这下却令拓跋珪的肉茎勃起之势更晟,连棒身突破极限似的长了几分,蜜穴中,那片薄薄的贞膜已明显地感觉到龟头的压力。
“不要…求求你…不要…!”
意识到自己无法阻拦男人的侵犯,慕容瑛先前那份傲气顿时烟消云散,美眸泪光闪烁,抱着微薄的希望,低声下气地乞求着,只盼他能放过自己。
拓跋珪又怎会怜香惜玉?
见她求饶,心中反而充满了征服感,同时,龟头上传来她蜜穴无比紧致的包覆感,更是令他愈发兴奋。
他双手握住了小公主纤柔的柳腰,铆足了劲儿,将被她双脚夹着的肉龙往前猛地一挺……
“呃啊————!!!”
慕容瑛清晰地感受到,蜜穴里那根骇人的巨棒,无情地顶穿了她那张守护了十八年的宝贵贞膜,悲愤之下,发出一声杜鹃啼血般的凄美娇啼。
仿佛灵魂都被撕成两半,强烈的痛感如闪电般传遍全身,疼得她银牙紧咬,双脚发颤,美丽的额角都渗出黄豆大的香汗。
明明只是一张薄薄的肉膜,为何会带来如此钻心的痛楚?!
“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慕容瑛脑子里嗡嗡作响,自己一切对人生的美好愿望如今都落了空。
哪个少女不怀春?
她也曾幻想过自己的初夜,或许是邻国友邦的年轻王子,亦或是年少成名的江湖大侠,总之绝不是如今这样,被性奴般羞辱的枷锁铐得玉腿大开,让身前这个粗鄙丑陋的中年男人,破了自己精心保养的清白之身。
肉龙在蜜穴内一点一点开疆拓土,撑开紧致的肉壁,开垦着花径深处从未有人到访过的闺阁,卷起一波又一波的痛楚。
鲜红的贞血如凋零的玫瑰花瓣,从她阴瓣间隙中涌出,染红了身下的床布。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疼痛,让慕容瑛骄傲的灵魂节节败退,她仿佛看到了北魏大军攻破龙城,燕国几百里的土地就像自己的娇嫩美穴一样,被敌军慢慢蚕食殆尽…
咚——!
花心被那粗大的阳棒一顶,坚硬而炽热,慕容瑛灵魂都为之一颤。
“呜噢噢噢?…!痛,痛死了,停下来…!快停下来啊啊啊啊啊…!!”破瓜的痛楚之下,慕容瑛眼角流下滚滚泪珠,她知道,一切都再也无法挽回了…这一份直击命运的伤痛,比她之前在战场上受到过所有的伤加起来还要令她心碎。
然而,身体还未来得及从痛感中缓解过来,拓跋珪粗壮的肉龙就在她香娇玉嫩的处女蜜穴里开始抽动,巨伞般的龟头肉棱刮蹭着她花径中饱满的淫肉,每一道肉褶都被男人粗暴地摩擦蹂躏着,酥麻的感觉很快传遍全身,若不是被腿铐拘束,她双腿恐怕被刺激得蹬直起来。
“噢噢噢?…嗯啊啊啊昂昂??…!”
北魏王雄壮的肉龙比她想象中还要长,即使是棒根被她足窝夹住,剩余的长度也足以插满她娇小的淫穴,甚至连子宫都被顶得向上直冲,仿佛要撞进自己的心房。
淫穴被插得花枝乱颤,弄得腿上锁链跟着叮当作响,勒着细绳的一对奶白美乳在胸前左摇右晃,慕容瑛雪腻的肌肤也泛起绯红,沁润着薄薄一层香汗,习武多年的匀称长腿败北地张开,淫靡地将自己最柔弱的私处暴露出来。
再看她那清秀雅致的娇颜,原本澄澈的水眸早已失去了那份坚毅,在点点泪光的映衬下,显出一副意乱神迷的娇美模样,宛如一湾春日暖阳之下的湖水,盈盈荡漾着无限媚意。
“呜呜…拔、拔出去…不要…啊啊啊昂?——!”
她楚楚可怜的呼喊并没有得到回应,反而更加激起了拓跋珪的欲望。
兴致勃勃的魏王伸手握住了她牛奶般柔滑的足背,手指从她趾缝间穿过,扣住了她因快感而舒张翘立的玉趾,按着她沾满黏滑淫汁的脚掌软肉,在肉棒根部摩挲起来,左右脚一上一下,仿佛一个活生生的肉套,绕着他粗壮的龙柱旋转。
前端在她紧致湿滑的处女蜜穴里进出,后端又被她绵软酥媚的脚掌缠绕,肉茎的每一寸敏感带都享受着天国般的刺激感,那极致的快意当真妙不可言。
这一份快感似乎也顺着少女股间的灵魂通道,实打实地传入了慕容瑛的识海。
啊?…为什么…为什么会有感觉啊?!
好粗…好长…不行了…弄得人家里面…又麻又痒…受不了了?~!
脚底痒肉和蜜穴淫肉同时被男人的肉棒刺激着,破瓜之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身为女人无法拒绝的淫欲快感。
慕容瑛雪颊渐渐呈现出迷人的粉色,琼鼻呼出天籁般的娇喘,初尝禁果的白玉美穴跟随着肉棒进出的节奏,有规律地收缩起来,一波一波地挤出涓涓蜜水,令这根正在奸淫她的狰狞巨棒更加畅通无阻。
自己那不争气的小穴,竟然在敌人的强奸之下隐隐泛起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