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千鹤会意,将连着足趾细绳换了种方式固定在她敏感的乳尖和玉蒂……这一次是细绳直接系紧肉芽根部,再不可能用身体将其扯落。
绑好勒乳束阴的细绳后,女忍者又找来几个狱卒,打开牢门,将木马车往前推动起来。
随着车轮滚动,慕容瑛惊恐地发现,自己下身那两根狰狞的淫棒竟如苏醒的猛兽般,开始上下抽插起来!
“嗯嗯?怎么会?!不要——!怎么动起来了?!!唔啊啊啊嗯嗯嗯哈啊昂昂??——!!!”
小公主宛如落水的燕子般,惊慌失措地娇声呼喊着,声如夜莺啼春,甚是勾人,听得正在推车的北魏狱卒裤裆都立起了帐篷。
原来,那木轮连着曲柄,精巧的机构将转动化为了两个硬棒的上下抽送,前入后出,交错循环,时时刻刻都有一根淫具将慕容瑛的肉穴塞满。
自幼养尊处优的公主殿下哪里想得到世间竟有如此淫辱的刑具,水蛇般扭动着被紧缚的娇躯,身子被轮流抽送的淫具插得前仰后合,淫靡地甩动着俏生生的乳肉,红肿的玉蒂在锋锐的马背上前后摩擦着,藕臂将麻绳拧得咯咯作响的同时,小嘴是一刻也不停歇地呻吟起来…
“哈啊啊啊?…嗯嗯嗯啊昂昂昂??…”
绷紧了身子拼命忍耐中,她还惊讶地发现,两根淫具并非直上直下,而是略微有些前后运动地上下抽送,自己不得不跟着在木马背上前后摩挲,本就瘙痒无比的蜜穴里就像勒着一根前后来回运动的绳子,刺激得那粉嫩肉唇不住地吐出淫汁儿。
啊?~好痒…要死了?~嗯啊~怎么会…为什么会有快感呐?!
原本还想用内力抵御媚药的入侵,但这连续好几下的抽插,却是让她彻底乱了心神,一口气提不上来,真气在浑身筋脉里乱冲,反而愈加促进了媚药的吸收!
感受着蜜穴里那股子钻心蚀骨的淫痒,夹紧了玉腿负隅顽抗中,慕容瑛那白玉般的小脚丫再次不慎地勾了起来,散发着少女香气的十根玉趾难受得弯曲成小爪子形状,牵动细绳,回应她的则是乳首和秘蒂的强烈触感,宛如三道电流从三处敏感带强行涌入体内,在五脏六腑来回激荡,将她电得美眸都翻白了过去。
刹那间,乳峰上两颗肉樱桃被勒成了可怜的暗红色,蜜穴被锋利的马背切入深处,不断挤出淫汁的同时,娇嫩的玉核也在细绳的牵扯下成了一颗诱人的紫葡萄,汇聚了无数敏感脉络的肉葡萄被绳圈拉长,还要被压在尖尖的木马背上摩擦,任谁见了这激烈的画面,都能想象到这身体的主人正在承受着多么巨大的刺激感。
偏偏在此时,红衣女忍又是一鞭子,抽打在她如莲花般绽放的白嫩玉足上,“啪”的一声,在足底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沉重的力道令整个木马车都大幅晃动了一下。
“咕啊啊啊啊啊?——!”
夹紧了玉腿在湿滑的木马背上奋力支撑着,慕容瑛被这一下打得彻底泄了气,吸饱了媚药的足窝软肉将鞭打的力道完全转化为了快感,浑身经脉都如融化般酥软下来,圆鼓鼓的小翘臀含着淫具颤抖地向下一坐,飞速抽动的假阳具径直穿过子宫口,捅入了她蜜巢深处…!
意识也被这多重刺激顶上了云霄,慕容瑛下身再也抑制不住,化为了溃提的水坝,在她一串银铃般的娇媚呻吟中,滋射出大量晶莹黏腻的淫汁。
哗啦…哗啦啦……
在喷洒着潮吹浪水的同时,小公主的括约肌同样禁不住刺激,尿门一松,将积蓄已久的大量淫尿一并漏了出来,顺着木马流下,在地上形成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慕容瑛几乎要被潮吹的巅峰快感弄得晕厥过去,但身子只是向后微微一倒,乳尖上的拉扯疼痛就如刀子般令她清醒过来,耳边传来女忍者不屑的笑声:
“嘻嘻,还以为燕国公主有多厉害,没想到只是个骑在马背上都能高潮的小母狗~”“你…!你别胡说,本公主才、才没有高潮……!噫……!”慕容瑛嘴硬着,身子在两根不断抽插的淫具刺激下又是一阵酥颤。
忽然,一道强光入眼,木马已推至了军营账外,成百上千的北魏士兵同时看了过来,眼神如同饥饿的狼群般扫视这慕容瑛每一寸羊脂白玉般的肌肤。
感受着男人灼热的目光,慕容瑛可爱的小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通透,害羞地低下头去,雪白的娇躯也满是红晕,就连那正在被糖葫芦形淫具的一连串圆球插得不断开合的雏菊屁眼儿,也淫靡地愈发红润起来。
她心中暗道:我可是堂堂燕国公主啊!
就这么被剥光了衣服,缚住手脚,骑在淫具上,一边高潮一边被一众敌军围观着…燕国皇室的颜面,都要被我丢光了…呜呜…
然而,胸口那两颗被细绳勒紧的粉嫩蓓蕾,却是不争气地再次充血挺立起来。
北魏士兵们围了上来,笑骂道:“之前战场上那个英勇的女将,原来只是这样一只淫荡的小婊子啊~”
“你瞧她那身子,生得真是诱人,还流了那么多骚水,估计平时就没少在闺房自慰吧?”
“我看呐,这慕容氏的人都是如此淫贱不堪!哈哈!”
……
听着这些人辱及自己家族,慕容瑛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骂道:“你们这些鼠辈,住口…!”
在强烈的家族荣誉感支撑下,慕容瑛硬撑着精神,再次运气与不断在双穴进出的淫具对抗。
被折叠紧缚的丰润美腿发力合拢,挣得下方铁球大幅摇晃中,竟是将她香汗淋漓的娇躯向上支撑起来一些。
刚喘过一口气,她却发觉,夹腿虽能缓解阴蒂的挤压感,但双穴由于臀肌发力,收得更紧,加剧了花径里淫具的酥麻触感。
若是放松双腿,阴蒂就要受难,夹紧双腿,则要感受更大的快感刺激,小公主此时陷入了无助的两难境地。
而且,娇嫩的玉蒂虽是脱离了马背的压迫,但这点儿高度显然还不够,如果再升高一些,让小穴里的硬棒顶不到最深处,那就好了…
她挣扎了一下双手,仍是被绳子死死缚住,自己浑身上下还能动弹的,也只剩下那系着细线的十颗脚趾头了…
怎么办…难道…要那样做…?
慕容瑛迟疑了片刻,但耳听着八方传来士兵更加放肆的辱骂话语,她终于不再犹豫。“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