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慕容瑛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只听扑通一声,她被紧缚着的柔软娇躯终于从空中解放了下来,弹软的乳肉砸在地上,几乎被挤成了小肉饼。
地上积蓄的一滩淫水,把她雪白的小翘臀都打湿了。
她翻了个身,躺在地上喘着大气,手臂仍被紧缚在身后,双脚就迫不及待地用拇趾和食趾去解仍勒在肉蒂根部的残绳,好在那细绳绑得不紧,崩断处也留下了足够长的绳头,让她脚趾能够触及。
摆弄了好半天,她总算将那缠在玉核上的磨人玩意儿解开了。
“哈啊啊?…啊啊昂昂?……”
解绳的过程亦是不断刺激肉蒂的过程,慕容瑛解开细绳后,蜜穴已湿成了一片泥沼,两片花瓣痉挛着吐出蜜水,将她白净的莲足都打湿了,足肤沾着一层晶亮的水膜,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得娇艳润泽。
忍着快感把双腿解放后,慕容瑛已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背着玉臂,赤着身子,酥软地躺在地上,真想就这样什么都不管,沉入梦乡……
可是,刚刚合上眼,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唔唔嗯(什么人)?!”
长年练功培养的警惕性,令她登时清醒过来。
只见房梁处轻盈地跃下来两个苗条的女子身影,落在地板上,竟无半点儿声息。
她们一位身着红衣,一位身着紫衣,均束着马尾辫,以黑布蒙住下半脸,腰系布条,前后各垂下两道方形短布,遮住股间秘处,雪白的大腿外侧裸露出来,连着一小半若隐若现的屁股蛋儿。
纤细匀长的双腿未着鞋裤,只穿着一对长度及膝的黑丝踩脚袜,露出十颗涂着与衣衫同色趾甲油的圆润足趾,每只脚最长的那颗二脚趾上,还戴着一枚银色的金属趾环,十分妖艳。
即使看不清她们的面貌,慕容瑛也能从她们那有别于汉人的站姿看出来,这两人便是潜伏在宫中的所谓女忍者!
慕容瑛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瞪视着这两位毒害自己家臣的凶手。
那紫衫女忍者笑道:“不愧是慕容家的公主,中了我们东瀛的六欲迷魂香,还能有如此身手。”
红衣女忍道:“姐姐,别和她废话了,赶快把她捉回去!”
听着她们的对话,慕容瑛心头一惊,没想到对方竟使出下毒这种卑鄙手段,还好自己内功深厚,毒性一时不至发作。
若不是口中咬着竹衔,她早已出言斥责这等无耻行径了。
来不及细思,慕容瑛左足点地,箭步上前,右足横扫,一招“云横秦岭”,直取那紫衫女忍面门。
紫衫女忍急忙后仰,顺势向后翻了个跟头,才堪堪躲过这迅捷无伦的一击,面罩却已被腿风撕落,一张娇媚的瓜子脸映着幽暗的烛火,更显妖艳。
红衣女忍抢上来相助,手握苦无,刺向慕容瑛背心。
慕容瑛早有察觉,趁着刚才招式的后劲回转娇躯,右足落地,左足向上一蹬,踢中红衣女忍手腕穴道,再用两根足趾夹住苦无的手柄,化去那女忍招式的同时,竟将苦无夺了下来!
红衣女忍顿感手臂酸麻,还未回过神,就被慕容瑛后面的一招“游龙探月”踢中酥胸,衣衫被她强大的内力撕成碎片,露出一对丰润挺拔的玉乳,身子被踢得向后飞出数丈,砸在墙壁上,吐出几口鲜血,晕了过去。
慕容瑛正欲将苦无刺入她胸口,忽觉身后一阵阴风,下意识地俯下身去,果然躲过了紫衫女忍发射的飞镖暗器。
“别伤了我妹妹!”那紫衫女忍叫道。
她一镖不中,又射了几镖,却都被慕容瑛足趾夹着苦无挡了下来。慕容瑛见她手中已无飞镖,反过来将足下的苦无踢了过去。
眼看苦无即将刺中紫衫女忍,她竟不躲不闪,抬起玉足,铛的一声,把苦无踢开了!
难道对方内功如此厉害,娇嫩的足肉竟能不被利刃所伤?
慕容瑛细看,才知并非如此,原来她是用食趾戴着的趾环,恰好弹开了苦无。
她轻哼一声,乘胜追击,再次蹬足直踢。
这一次,对方竟也没有闪避,反而同样用脚踢了上来!
两人均未穿鞋,脚掌相对,足趾贴合,在空中拼斗内力,僵持不下。
这正合了慕容瑛之意,脚上那斗转星移的功夫使出来,便可吸收对方的内力,还击回去,可谓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然而,她正要运功,忽觉那女子五根脚趾竟如情侣牵手般伸进了自己趾头缝儿里,玉趾之间传来一阵刺痛,顿时头晕目眩,身子软倒在地。
可恶,竟是毒针!
慕容瑛这才发觉,她那趾环上藏有短针。刚才她与自己十趾相扣,是为了让毒液充分注入,自己竟不慎着了她的道…!
“哼哼哼,慕容家的公主,也不过如此嘛!”紫衫女忍媚笑着,俯下身去,准备擒住慕容瑛。
她伸出手指,刚碰到慕容瑛的肩头,胸口却是一麻,身子竟失了劲力,瘫倒下去。“你…你做了什么?”紫衫女忍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