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昭猜得不差,裴辞礼见到陆景筠拜访的确意外。
嘴上说是听说她在方城,想着多年未见便来拜访。
但却是拐弯抹角的问毅之的事,甚至还知道他成亲了,有个孩子。
说什么给孩子带了见面礼,让裴恒媳妇带着孩子过来见一见云云。
他一个远在千里的王爷,在京城时便和毅之没什么交情,什么时候关心起毅之家室来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见肯定是不能见的。
裴辞礼笑了笑,不卑不亢道:“侄媳前两日受了风寒,身体不适,怕惊扰了王爷,还是改日再见。”
陆景筠挑眉,昨日还精神得很,还能在他茶里下药。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病了。
这个裴辞礼还是和当年一样,心眼多得很。
陆景筠目光落在裴辞礼身上,虽然说年纪大了些,但风韵犹存。
她当年可是清高得很,京城那么多的世家贵公子就没有一人入得她眼。
一个女人偏偏离经叛道地搞什么女子书院,结果还不是被流放岭南。
这些年在岭南说不定。。。。。。
他今日若先把裴辞礼带走,谢昭昭必然会乖乖送上门。
到时候可不能像上次那样让她跑了。
啧啧。
一个娇艳若芍药,一个清冷如白莲。
好久没有遇到这么让他喜欢的女人了。
若是她们能一起伺候,定然别有一番滋味。
“君华,说起来当年皇兄可是险些将你我赐婚,今日一见,倒是想起许多当年之事,我在玉楼春订了席面,正好喝酒看戏,一起叙旧!”
陆景筠话落,眼神示意两个护卫。
二人做多了这种勾当,已经驾轻就熟,直接架起裴辞礼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