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指尖还残留着高潮余韵，林晚棠裹着浴巾撞开弟弟房门，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乳沟滑进蕾丝边。
少年蜷缩在电竞椅里，后颈凸起的骨节随着她逼近在颤抖，屏幕荧光映出他唇上新鲜咬破的伤口。
知澈，林晚棠轻声问道，你今天为什么不愿意和姐姐说？
弟弟的肩膀微微颤抖，他终于开口：姐，我不想连累你………
林晚棠的心又是一紧，她轻轻搂住弟弟的肩膀：知澈，姐姐最痛恨的就是有人欺负你，你知道吗？
弟弟终于抬起头，眼眶泛红：姐，我真的好害怕………
林晚棠紧紧抱住弟弟，感受到他身上的颤抖。她轻声安慰道：知澈，你放心，姐姐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他抖着手抽出英语词典里的塑封袋，六百万元欠条边缘沾着可疑的黏渍，借款日期赫然是姐弟俩在迪士尼看烟花那晚的日期。
林晚棠的指尖陷进他肩胛骨，乳尖隔着浴巾在少年后背磨出湿痕。
少年突然抓住她浴巾下摆啜泣：上周五体检他们逼我自慰……说射精量达不到6毫升就要把姐姐的教师证照片P成裸照……
林晚棠指节因为捏拳用力而发白，她缓了缓情绪，轻轻抚摸弟弟的头发，说：“没事的，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一个小混混骗你写的欠条，姐姐我很快就会解决哒，快睡吧。”
一夜失眠，林晚棠清晨进入办公室就找到男友的办公桌。
要不我们报警？
程砚书突然打翻玻璃杯，冰块顺着林晚棠丝袜钻进高跟鞋，但江烬舅舅是校董………万一他们真把那个借条说成真的，我们的工作………他指尖碰到她臀线又触电般缩回，金丝眼镜滑到鼻尖，要不我们就算了吧，可能是小孩子闹着玩的………
你明明说过要保护我们姐弟的林晚棠用力将自己的钢笔拍在桌面上。
程砚书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喉结在看见她乳沟里晃动的珍珠项链时剧烈滚动：晚棠，那可是江烬！
他舅舅在教育局还是校董…冰凉的钢笔突然被塞进他掌心，林晚棠头也不回的走了。
…
夜12点，台球厅卷帘门在她身后轰然落下
林晚棠的高跟鞋陷进满地烟蒂里，江烬正用纹着玫瑰的手臂将巧克粉抹在球杆顶端：林老师夜班家访？霓虹灯把他文身映成血红色。
把欠条和录像带还来她攥着教案的手指关节发白，却听见角落里传来黏腻的水声——监控屏幕正循环播放林知澈蜷在体检床上的画面，混混舔着嘴唇轻笑：这小东西射精量刚好5…9毫升时哭得真可爱
还给我！林晚棠咬着牙不忍心看视频里弟弟被他们侮辱的样子。
臭婊子，欠钱还这么横，行不行我现在就把这视频发你们学校论坛？，江烬将欠条拍在台球桌绿绒上。
林晚棠突然扯碎纸张：我们绝对不可能还你这个钱
染着蓝发的混混猛地掐住她脖子：那就让全市欣赏你弟弟撸管
江烬缓缓走到林晚棠面前，在她头发上深深吸了一口，说：“你那个小鸡吧弟弟，要是知道了自己对着你照片撸管的事被所有人看到，我感觉他可能会去跳楼。”说完拍了拍蓝发混混，示意他松手。
林晚棠捂着脖子咳嗽，身上的痛苦却比不了心里的痛，她知道，以弟弟的性格，要是录像被公开到网上，他肯定会想不开，她就这一个弟弟，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弟弟出事。
“说吧，你们怎样才肯放过他”林晚棠仿佛丧失了全身力气，瘫坐在台球室的椅子上。
用你这教书育人的樱桃小嘴含我们十根老二，就算你还了100万，还完600万视频我肯定删掉，我们混江湖的，最讲信用。
江烬的蛇形纹身游过她紧绷的衬衫下摆，指尖弹了弹她锁骨间将坠未坠的珍珠项链。
“这…我…我要给你们口交60次？这不行，我…。”，林晚棠的指甲在台球桌绿绒上抓出五道白痕，看着台球室里如同一群饿狼一样的混混，尾音散成碎片。
“不答应？那我上传视频了。”
“不，不要上传，我答应，我答应，你这个混蛋。”眼泪划过林晚棠完美的脸颊，为了弟弟，她可以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