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惠娟听出了不寻常的味道,心怦怦真跳。
脑海中很多事情如过电影般掠过,自己和老丁吵架时,每次十多岁的晓冬都会冒着父亲的拳头帮着自己;夏天时,刚刚发育的儿子经常会时不时的在自己身上扫一眼;洗澡时她也经常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窥视,虽然没有证据,但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那应该是晓冬……钱惠娟心有点慌,不敢往深思考儿子的想法,她松开儿子一语双关的说道:“别胡思乱想了,睡吧。”她松开了儿子,可儿子并不想松开她,腰上的手依然紧紧搂着,过了一会,黑暗中又冒出了声音:“妈,有回我受伤昏过去了,您……”
“别说话了,再说滚回你房里去。”说这话时钱惠娟脸已经烧的发烫,心中不停在问:他怎么知道?
他怎么知道?
那还是晓冬17岁的时候,有一年的暑假他肚子上一左一右长了两个大脓包,连续两天晚上都疼的睡不着觉,老丁和钱惠娟心疼的实在没办法,只好弄了两片安眠药给他吃,看着儿子发出了呼噜声,这时已是晚上1点半了,老丁边打着哈欠边对老婆说:“我先去睡了,你再等半个小时看他睡熟了给他身上稍微擦擦吧,晓冬身上那闻道馊的呛人!”。
钱惠娟忙陪笑道:“怪我,怪我!这两天上班忙,回家又只顾着他的病情,没注意这事!你先去睡吧。”那一年她才43岁,老丁硬不起来已经两年了。
她从厨房端水回来时就已经听到房里丈夫的呼噜声了,他是出了名的沾枕头就着。
帮儿子擦身子时钱惠娟不小心碰到了儿子短裤中间,她心里有点慌乱,看了看儿子没动静才放心下来,擦到大腿时她闻到儿子裤裆里微骚的浓重汗味,想擦一下又怕儿子突然醒过来看到不雅,便喊了两声:“晓冬,晓冬,睡着了吗?”
等了一分多钟见没动静,她才慢慢的把儿子裤衩褪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擦完外部后,她盯着儿子的生殖器轻声的喃喃自语,像是说给别人听,又像是给自己的行为作解释:“男人包皮里面最容易产生污垢!”说完手有点抖的把儿子包皮翻了下来……第二天以至多年以来她都没想通,自己为什么把儿子包皮翻下来后又合上去,接着再翻下来的重复。
血气方刚的少年怎能不硬气?钱惠娟看着儿子的一柱擎天有点痴,好大啊!
她流着泪,心里念道:“老丁,这要是你的该多好啊!可这是咱儿子的,多好的鸡巴啊!塞进去该多舒服啊!可我不能啊,我是他妈呀!”。
钱惠娟并没有走入深渊,她只是爱不释手的流着泪欣赏抚摸。
以后的岁月里,钱惠娟也发现儿子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每次只要家里没第三个人时,就经常裆部鼓鼓的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妈,那时我多想你坐上来啊!”
“住嘴!”
“妈,世界上最亲的就是母子,我想要妈妈已经二十多年了!”
“不准再胡说八道了,滚回去睡!”丁子君吃完午饭后躺在床上,看了看桌上的闹钟:13:15.婆婆每天两点钟左右都会去打麻将,昨天和公公暧昧的按摩让她既害怕又觉得有点刺激。
自从嫁到高家后公公一直对自己很好,她也知道高成健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为这事公公有回还扇了儿子一耳光,特别是知道从自己嫁过来公公就喜欢自己竟让她有种莫名的感动,虽然这事听起来很让人不耻!
公公如果再来按摩自己要不要拒绝呢?
正在犹豫时她听到了婆婆往外走的声音,接着是公公插上门闩的声音,紧接着那个熟悉的身影飘进来了。
丁子君觉得自己太懦弱了,为什么不锁门呢?
难道是无意中的姐弟乱伦后对于道德这事看的很轻了?
什么理由都好吧,反正公公进来了,有力的手指在自己脚上摁的非常舒服,一舒服她就昏昏欲望,上夜班嘛,才睡了五个多小时能不困吗?
在眼皮合上之前她心里最后的想法是:会不会发生什么?
管它呢!
反正被弟弟操过早就不是什么好人了,就当是报答公公吧!
高成海进来前就想好了,如果儿媳不要她再碰就算了,甚至骂他一顿自己也不还嘴。
但是他总要试试吧,不试一下的话他的心就会一直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