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鸣一直以为只有真正那啥才会感觉到不适,但显然,她抵看了某人的属性,以及小看了某人的身体素质。
很好,她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运动员的体力是无限的了。
就算迹部这个霸总运动员也是一样!
轻微的刺痛伴随着一股子不适的黏腻,酸胀和酥麻的感觉在身体上尤为明显。
花鸣不行了,她觉得哪怕是死亡也不过如此。
被翻来覆去的折磨了一晚上,虽然不是彻底的将军,但是这种连吃带拿的行为也极为可耻!她表示严厉的谴责!
虽然心底是这么想的,但是被压制的花鸣最后只能哭着求放过。
是真哭了,被欺负哭的那种。
手都在打颤,松开手之后那种颤抖的感觉叫人终身难忘。
花鸣觉得自己一晚上都变成了煎饼,配上香肠和鸡蛋的那种,床褥很软,但她还是感觉手疼,手臂疼,身体疼,反正哪儿哪儿都不自在。
一直到天命,不,按照这个房间的效果,花鸣深觉可能已经是天光大亮。
她真的到极限了,真的是极限了。
此刻花鸣才意识到,认真起来的迹部到底有多可怕,她甚至觉得自己像是磨了一晚上电钻的工人师傅,铁杵都能成针了,这家伙竟然还能……
花鸣脸色发白,已经深刻的感受到彼此之间的体力差距。
明早,她的手掌该不会起水泡吧?因为这种事起水泡?花鸣已经不清醒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点,倒吸一口冷气,这种脸,她是坚决不能丢的。
“我不行了、我真的错了、我想睡觉,呜呜呜——”这辈子没装哭过的花鸣真心实意的埋在迹部怀中痛哭流涕,认真忏悔。
心满意足,虽然也是一晚上没睡觉,还是运动的主力选手,但不得不说,这搞运动的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
迹部只觉得神清气爽,甚至因为开发了新的玩法而开始举一反三。
已经在床上彻底睡死的花鸣幸亏不知道他的念头,不然高低得表演一个什么叫现场诈尸。
看到怀中绯红的脸颊,汗湿的碎发耷拉在额头上,视线往下,娇艳的唇色尤为诱人,迹部的眼眸骤然深邃。
轻微的抽噎声响起,一切的杂念尽数消失。
迹部叹了口气,回去之后,要多加强一下花鸣身体素质的锻炼。
把被子罩好,迹部听着花鸣平稳的呼吸,缓慢的有了一点睡意。
寂静无声。
安静的屋内再没有其他呜呜咽咽的哭音。
……
“咚咚咚——”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门被敲响的瞬间,迹部猛地睁开眼,看了眼时间,他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不过身体并不累,也没有精神上的困倦。
怀中柔软让他有着片刻的失神。
“咚咚咚——妈妈、爸爸——”
醒来好久也没等到爸爸妈妈的小悠拓又出现了,脑袋上顶着大大的问号,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爸爸妈妈竟然一直没起床。
怀中的女子眼眸轻轻颤动,眉宇间微微皱起,似要苏醒。
迹部伸手拍了拍,掀开被子起身,地上的衣服自然是不能穿了,赤脚走到衣柜里随手拿了一件睡袍内裤穿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抱着空奶瓶的小悠拓瘪瘪嘴。
“爸爸,饿——”小悠拓举着奶瓶控诉。
作为一个不满六周岁,日常还有人照顾的小悠拓,自己冲奶那是完全不会的。
“妈妈呢?妈妈还没起来吗?”显然悠拓和所有的被妈妈带大的小朋友一样,比起爸爸更依赖妈妈一点。
满脸期待的看着自家心情很好的爸爸,希望他带自己进房间。
迹部看向那个和自己长得近乎一个模里刻出来的小家伙,被那双圆圆的,可可爱爱满是期待的眼睛盯着,为数不多的父爱被勾起了一点点,顺手接过对方的空奶瓶。
“咳咳,悠拓。”迹部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你六岁了,可以自己完成很多事情,不需要再麻烦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