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软绵绵的肥硕奶儿被压得扁扁得,贴在男人胸口,因着她觉得太深而不停扭动,硬肿如小石子的小奶尖便抵着他的乳头蹭来蹭去。
喻续断浑身直如过电一般,又用力朝上一顶——
他这鸡巴生得极长,又是直上直下的姿势,正顶着仰春的花心,如此一下,又朝胞宫里冲进去一截。
虽然龟头只是卡了一半在宫口之间,但身上的美人还是尖叫不停,并且眼泪汪汪地张开‘血盆小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一个死死顶入,一个死死咬住。
“女子的甬道通常在四寸到五寸深,我六寸有余。所以——”他吻了吻身上那个咬人的娇憨物的脸颊,“这个咬我很紧的是你的胞宫吗?”
肩膀上的疼痛加深一些。
男人闷笑一声,抽出一只手将自己的一截乌发递到仰春掌心,低低地喘息道:“如果弄痛你就扯扯我头发。”
肩膀上的疼痛轻了一点。
喻续断笑意更深。
他大手托着她的臀腿,上下摆动,左右摇晃,让她整个人都在尽力吞吃。
一股股的晶亮淫汁滴淌而下,只见她雪白的股间,那湿漉漉的赤红肉物时隐时现,好不糜乱。
他并不满足于床榻旁边,而是赤着足,托着她,颠操着满屋走。
最终停到一扇半开的小轩窗旁。
桂影斑驳,月光如水。
十月末该是极冷的。
夜应冷、月应冷、风应冷。
但仰春丝毫没觉得冷意,反而感觉自己燥热的心终于在轩窗旁被夜风月影吹散几分。
二人交媾的气味散去一些,药的苦味也散去一些,她更清晰地闻到喻续断身上,混合着他的味道和草药香的气味。
她忍不住趴在他颈窝上深嗅一口。
她喜欢这个味道。
像月光下的松树,结着硕大的松塔,有一种油润的香。
她放松下来,穴儿也稍稍放松一些,不再死死夹着他了。喻续断得以更加顺利地进出操弄。
他的抽插依旧带着滞涩和莽撞,但就是这样粗鲁的滋味,配合着他小心翼翼的保护,更教人觉得新鲜和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