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龟头滑入口腔的一瞬间,屈辱与不适的洪流如排山倒海般涌上她的心头。
那种令人窒息的胀满感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身后的双手却被人按住,将她硬生生地固定在原地。
她的嘴唇被迫包裹住那根炙热的肉棒,唾液在口腔中迅速泛起,涌出了嘴角,顺着下巴滴落在地,形成一串淫靡的水痕。
李芸澜的眼眶一热,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
那泪水混杂着唾液,一同滴落在地板上,化作一片无声的控诉。
那根肉棒在她的口腔中肆意进出,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将她口腔内每一寸柔软之地占为己有。
她的舌头无处可躲,只能被迫迎合那强硬的入侵。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一把刀,切割着她的尊严,让她的内心一片荒芜。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却依然倔强地抬起头,用那混杂着羞耻与愤怒的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然而,对方却毫无愧色,反而扬起得意的笑容,俯视着她那毫无反抗之力的姿态,仿佛在享受着将她彻底摧毁的快感。
每一次前后顶动,都带着更深的羞辱,击打着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压抑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那声音低沉却清晰,像一场屈辱的交响乐,在房间内荡漾着淫靡的回响。
“真乖啊,兰花妹妹。”耳边传来瑶花的笑声,轻佻而尖锐,“看你这么听话,姐姐可真是为你高兴呢。”
这句话刺得李芸澜心头一颤,屈辱感让她眼中的泪水涌得更快。
她的喉咙里发出呜咽的抗议,但那声音在炙热的肉棒面前显得无比无力。
泪水、唾液、羞耻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将她的脸庞染成了一片狼藉。
在那持续的侵袭中,李芸澜的身体逐渐僵硬,灵魂深处最后的倔强在一次次顶撞中被彻底击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可言喻的麻木与空虚。
这种感觉令她感到恐惧,却又让她无处可逃。
最初的她,尚未习惯口中的异物感,喉咙本能地紧缩,甚至产生了轻微的干呕。
然而她不自觉的运起师门的吐纳口诀,那是昔日为修行剑道、凝神聚气而生的功法。
如今这口诀竟在宣淫中派上了另一种用场。
随着口诀的运转,她试着将呼吸与动作协调,每次深入时都刻意放松喉部,缓解肉棒的冲撞感。
不适感逐渐被削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约的适应。
龟头每一次的顶撞,都不再让她感到窒息,而是变成了某种可以控制的节奏。
不知不觉中,她的嘴唇滑过了龟头,含住了整根肉棒的半段;再不知不觉间,她竟能够让喉咙迎接更深的侵入。
那曾经紧张的喉咙,如今随着口诀的吐纳竟逐渐放松,肉棒的深入变得越发顺畅。
她开始掌控自己的呼吸,配合着肉棒的节奏,喉咙的紧缩感不再剧烈,口腔甚至能做出轻微的迎合。
深喉这一行为,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某种被动的熟练动作,甚至带着些许令人战栗的娴熟。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动作逐渐从被迫变为自动,仿佛身体记忆了这种屈辱的节奏。
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带出的不仅是涎水和泪液,更有她残存自尊的痕迹。
每一次肉棒的撤出都带给她短暂的喘息机会,而每一次的进入都深深地提醒她,她的身体已不再属于自己。
此时的她的眼角因深喉而溢出泪水,湿润的光泽为她的脸颊增添了几分妖娆。
她再也不是那曾经倔强的少年,此刻的她,连喉咙都成了欲望的寄居地,用以满足每一位客人的炽热需求。
肉棒的主人们似乎对李芸澜的适应感到满意,粗重的呼吸声和偶尔的赞许低语充斥在春潮馆的这间房内。
男人的手掌偶尔在她的头发上抚摸,仿佛在安抚一只顺从的宠物,而她的反应也从刚开始的抵触变得越来越柔顺。
"看这小嘴巧的,真是天生的好材料啊。"一名观众在一旁评论,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猥琐和贪婪,而旁边的回应则是一片肆意的笑声。
李芸澜听到这些话,心中虽然涌起愤怒和恶心,但她已经无力再做出任何反抗。
她的心仿佛被抽空,留下的只是机械地应对每一次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