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有个声音在质问，“你这不是在诱惑自己的儿子吗？”但另一个声音又在说，“那又怎么样。”并有种持续的喜悦和躁动。
看到儿子惊异的目光，她感到极为满足，仿佛自己是个新婚少妇。
李语走进房间，把包放下。母亲看似随意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用毛巾擦干头发残余的水滴，修长的玉腿在李语面前晃来晃去。
“妈，你今天怎么和爸吵得要离家了？”
“唉，别提了，正好我们母子两出来住。”张弦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丈夫的存在的确让她极为不自在，仿佛一个陌生人似的。
在家中她看到丈夫就烦躁不安，现在儿子走进酒店房间，她却有了家的感觉。
她去浴室换上睡袍，李语站起来直接隔着睡袍摸向她的胸部，母亲吃了一惊，把他的手打掉，喝道“你干什么！”
李语理所当然地回答道，“我就是量量妈的尺寸，妈，你的乳房算是相当大的了。”再次用手覆盖母亲的双乳。
儿子的亲昵举止并未让她不安，反而有种轻松的感觉，只是理智上她还觉得不妥。
母亲笑道，“酒店里你摸摸不碍事，就我们母子两人，出去叫别人看见什么样子。”
李语笑道，“那我就在酒店里摸”迎上前，把母亲的头掰过来，亲了上去。
母亲一瞬间有些恍惚，“要抗拒吗？”口腔传来窒息的感觉，全身都有些麻。
“这个不懂事的儿子，待会再好好教育他。”她闭上眼，松开牙齿，伸出舌头，投入到和儿子的舌吻中。
这种刺激的快感之前只有热恋带给她过。
好久之后两人才结束这个吻，母亲有些晃神，提醒儿子道，“外面有人的时候千万别这么做。”
李语笑道，“那没人的时候就可以做了。”
母亲正色道，“没人也不能做。”又困惑地摇头，“我刚才也是鬼迷心窍了，总之下不为例。亲脸颊可以，别舌吻。”其实不是鬼迷心窍，是她内心潜藏的不肯正视的欲望。
李语看到母亲情感上已经接受了自己，理智上却还有阻碍，看来，得彻底修改母亲的记忆了。
说道，“妈，你不是鬼迷心窍了，是有些东西还没有适应。你今天是不是又看到巨兽了？”
“那个怪物，一整天在我脑子里乱晃。”母亲抱怨道，不知觉呆住了，她抱怨的巨兽又一次占据了她的脑海。
李语看着双目空洞的母亲，又一次对巨兽表达他的欲望。
“妈，你好好看喔，这一次你从巨兽的眼中看到了你最渴望的场景喔。”
母亲依言看去，巨兽中自我形象的周围仿佛蕴藏着无穷的混沌，根本不能辩认出任何场景。
但随着儿子说话，原先的模糊中却涌现出一个清晰的场景。
“那就是嫁给儿子我喔。妈，你看，那个穿着镂空白色婚纱蹲着嗦儿子肉棒的女人就是你，你看，你是那么地兴奋，那么地心满意足。因为这是你毕生的愿望喔。你从小到大的愿望，就是成为儿子的母妻。既是儿子慈爱的母亲，又是他贤淑的妻子。他既是拥有你全部的母爱，也是你所有情欲的归宿。从小到大，你都渴望着能这样将自己全部奉献给一个人，你预感到，你如果成功，将是多么地幸福。你不会再有任何疑虑不安，因为你只要听从儿子就好。丈夫对你不过是个生育工具，世俗的成就不过是为了满足你的愿望作经济后盾。现在你认识到，儿子已经长大了，你的愿望可以实现了。”
“原本这是我的愿望吗？”母亲还在疑惑的想着，记忆就开始被扭曲。她此时心里对儿子那莫大的母爱还有从丈夫身上转移过来的深厚感情，结合在一起，变得无比热烈，一直回溯到记忆之初，一路修改她的人格意识。她明白了，成为儿子的”母妻“就是她一直以来的人生目标，和丈夫的婚姻不过是无可奈何的逢场作戏，只是为了儿子的出生。儿子离男人更近一步，她也就离自己最深的愿望更进一步。她很好地扮演了儿子的母亲，现在要做的，是让儿子接受她成为”母妻“。为了这个目标，她甚至开始设想如何诱惑儿子了。
李语搂着陷入梦魇的母亲，把头靠在她肩膀上眯了一会儿，随后便去洗澡。
他搂着母亲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母亲还睡得很沉，他便出去上学了。
杨晓宇一见到他就搂住他胳臂，此时她已经认定他就是她命中注定的男友。旁边的男生起哄道，“班花，你不会真和李语交往吧？”
杨晓宇勇敢道，“对啊，李语就是我男朋友。”说完，她又害羞又幸福，把头靠在了李语肩上。于是李语对同学道，“你们看，我们就在交往，之后不要再打扰我们了。”众人有的艳羡，有的嫉妒，有的感概”鲜花“”牛粪“，有的预言”不超过三个月“，可是都无可奈何。李语走到自己座位上，杨晓宇坐在他旁边聊天，偶尔和他嬉闹。上课时她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下课后，王皓有些艳羡走到李语面前问道，“李语，你最近怎么回事，在哪里拜的佛，桃花运太足了吧，班花成了你女朋友。陈老师也总是盯着你看，那目光，我觉得不正常。还告诉你，今天校长那个老处女好几次就在窗外盯着你看。只有兄弟我注意到了。你在哪里拜的佛，帮兄弟我也拜一个。”
“你拜佛干什么？你也想妹子？不是要好好学习吗？想七想八影响学习。”李语揶揄道。
王皓哭丧着脸，“没妹子才影响学习，你这桃花运，让我都不想跟你当兄弟了，看着眼红。”他接着低声对李语道，“兄弟我今天对你掏心掏肺，你难道没看出来，我喜欢的是李艳菲，不过她总躲着我。”
听王皓一说李语就明白了很多事，“难怪他总往那边跑。”李艳菲活泼开朗，的确有可爱之处。
但对王皓一直不假辞色，作为朋友李语的确应该帮朋友一把，虽然巨兽能够完全改造的人数极为有限，但能影响人的范围却很广。
他拍拍王皓的肩膀，笑道，“我帮你拜拜，我这个佛，就是专管桃花。”
晚上李语和杨晓宇道别，打电话告诉母亲今晚晚点回，他按照约定去陈老师办公室。
老师假装没有看见他，自顾自走出办公室。
当她用余光瞥到李语跟在她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