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差事大小里头都有学问。”
辛敞觉得这个提议甚好,做买卖他擅长,别的哪里懂?
“这事还得辛苦你来帮着张罗,明日我再来一趟,有些事我们再商议一下,另外侯爷那里你看是送些稀罕的物件儿好还是银票?”
今日唐纲已经侧面提点过他们父子俩。
辛安笑道:“都送吧,我公爹那人重利还要名,最好二叔今日晚上就拿着东西登门,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他,表达追随他的决心。”
“东西不用太多太贵重,告诉他会以他的名义做善事,为他扬名。”
辛敞笑了起来,唐纲的那点心思是被她侄女给拿捏的死死的。
晚上唐陌回来得知此事也为辛家高兴,但建议辛安暂时不要再为辛家谋划什么,“桓弟还在帮着谨王世子做慈善募捐,未来如何尚未有定论,眼下二叔要去南罗,这两头带来的好处足够辛家忙活很久,步子迈的太大并非好事。”
一家子要是被扯的七零八落,很难聚起力量。
辛安怔了怔,娘家人对她好,她也一直都希望家里更能更好些,遇到好的机会下意识都想去争取,倒是忘了过犹不及,“多谢你提醒。”
唐陌笑道:“你不嫌弃我多事就行。”
“我是那么不识好歹的人?”
辛安问他,“要不要越过父亲提拔几个族中人?”
唐陌坐在她身边,“用不着,族中人本就以侯府马是瞻,且老头子不会允许,我也没什么需要他们做的。”
他眼下是不愿意沾上族中人的,主要是族中人也没看好他。
“今日如何,孩子听不听话?”
他笑着凑上前抚上辛安的肚子,“他们有没有踢你,需不需要我教训他们?”
“怎么教训,拍我肚子吗,可千万别。”
辛安抬手覆在他手背上,哀怨的看着他,“真是恨不得明日就生,太难了。”
尤记得上辈子怀着孕还要打理许多事,好似也没觉得怀孕多难,如今日子好过了,人也娇气了好多。
唐陌侧耳贴在她肚子上,嘴里嘟嘟囔囔说着话,辛安笑着,说是要教训,实则尽是许诺好处去了。
天一日日的凉,偌大的京城却每日都有新热闹,最热闹的那日当属大牢里平顺伯等人被处斩的那日,据说那日囚车从大牢出来的那那刻烂菜叶子满天飞,叫骂声跟了一路,行刑的时候阳光格外的好,监刑的官员们神色格外凝重。
平顺伯死了,但他留下的把柄却在皇上的手里,谁知道皇上会不会等待恰当的时机处置了他们呢?
到了十月初,天已经彻底凉了下来,处处都能瞧见菊花的影子,茶楼酒肆依旧如往常般热闹,闲来无事的人总能找到引人入胜的话题。
今日休沐,赵通准时坐到了他常坐的位置上,一壶热茶一碟咸豆,作为御史台的人,他的职责就是监察百官,茶楼着实是个好地方,香的臭的消息一箩筐。
几个商人打扮的人进了茶馆,要了一壶茶两碟茴香豆感慨起了京城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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