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现在没吐?」
「因丶因为我察觉出你没有恶意,你……并无侵犯我的意思。」
师兄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聂更阑牙齿快咬碎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
他小臂已经抖成筛子。
假如再擒着他手不放,估计他再怎么忍还是会吐。
□□触碰的温热感觉无法言说,但着实令他头晕恶心。
师兄:「我虽无冒犯之意,可你依旧不适。」
聂更阑见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意思,眼眶迅速红了,点点头,「是。」
这下,师兄应当会松手了。
谁知这人不仅不放,而且还用拇指丶食指摁住他小臂,结结实实从上至下全捏了一遍。
每捏一下,少年肌肤如同被火燎过一般,一颗心高高提起同时咚咚咚加速跳动。
聂更阑:「?」
「……」
聂更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并没有。
这人不光捏他小臂,末了掌心还摁到小腹丶脸颊等部位,通通捏了一遍,并且给出了口径一致的评价。
「太软。」
「太,软。」
「还是太软。」
聂更阑:「……」
尽管聂更阑察觉出他无恶意和绮念,但仍旧被摸得怄火。
这人脸皮未免也太厚,摸了手臂还要得寸进尺,居然还摸他的小腹和脸。
聂更阑沉着脸伸手擒住这人作乱的手臂欲掰开,然而对方手掌稳稳地覆在他小腹上,无论聂更阑怎么掰都纹丝不动。
师兄目光落在少年手臂上。
白如雪的手与偏古铜色的手搭在一处,一小一大,一黑一白,反差和悬殊实在过于夺目。
聂更阑掰不动男人的手,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问,「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丘宿鱼。」师兄从善如流地回答,最后,手掌覆在聂更阑腰间掐了一把。
聂更阑腰间软肉属于敏感处,顿时「啊」地细细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