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师傅:“妹子抓紧!”说罢狂打方向盘,车子甩出个漂移拐弯,弹射进一条小路,疾驰而去。
一个小时的路程,司机凭借狂野的技术硬生生缩短成四十分钟。
到群里说的铺子,她一脚踹开门,客厅摆着麻将桌,看牌面,应该打了一半,里屋闹哄哄的,还有个小姑娘在喊来人救命。
她冲进去,一眼看见地上有一个巨大的“茧”,像是巨大的蚕宝宝,露在茧外部的,是两只脚,是两个不同人的脚。一胖一瘦两个男人在拉扯“茧”的皮,还有一名穿绿衣服的短发姑娘,一边哭一边用剪刀剪那个茧球。
张海棠四周扫视一圈,果断拔出桌面果盘上的水果刀。
“让开!”
短发女孩一回头看见一个,带墨镜白头发的人举刀跑过来,吓得呆住。下一秒看白头发女人三两下划开皮罿,才反应过来张海棠是来帮忙的。
“小三爷!”
短发女孩惊呼着扑过去,拽住其中一只脚想拽出来。
张海棠回头斥道:“别动!万一有骨折,会造成二次伤害。”
女孩被她的气势吓住,不敢动,只能眼巴巴看着张海棠将皮罿四分五裂肢解开。
吴邪和一个中年男人死死抱在一起。
她们仔细将两人小心分开,忽然听见身旁女孩惊呼声,抽噎起来。张海棠动作一顿,摘下墨镜,看清了吴邪已经缺氧泛青的脸。
她小心翼翼地触摸吴邪的颈部,手指像是摸到一块砧板上的猪皮,已经没有脉动了……
刹那间,心坠入谷底。
当吴二白带着人从外面进来时,张海棠正拼命给吴邪做心肺复苏,不知道已经做了多久。
吴二白:“怎么回事!?”
边上的短发女孩哭着说:“没,没有呼吸了!”
吴二白眼前一黑,难以置信。
“起开!起开!”胖子的声音由远及近,一看屋里的场景,脸色一变,对屋外叫道:“大夫,有没有大夫!”
回头发现张海棠的脸色白的吓人,头上满是冷汗,胖子立即道:“换我来!换我来!”
“你别说话!”
胖子立即闭嘴,因为他看见张海棠俯耳贴在吴邪脸侧,在听呼吸。
张海棠大气不敢喘,小心翼翼的听了一会,直到听见微弱的呼吸声,才如释重负瘫坐到地上,浑身已经汗湿,脸色煞白。
“怎么样?”吴二白看了她一眼,蹲下查看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