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姜柠头上翘起的呆毛，傅斯年觉得这着实有趣。
他唇角轻勾，语气里藏着戏谑，“宝贝，我给你拍张照。”
姜柠点了点头，退出他的怀抱。
她兴奋地开口，“好啊好啊，老公给我拍照。”
姜柠还想整理一下自己，刚要下床，傅斯年便扣住了她的腕。
他手指摩挲了一下姜柠腕处的肌肤，道：“就这样拍一张。”
姜柠哦了哦。
看见傅斯年拿出手机，她对着镜头甜滋滋地笑了笑。
拍完后，傅斯年看着手机上的照片，一双眸霎时染上难辨的笑意。
姜柠迷茫地眨眨眼，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她摊开嫩白的手，明晃晃地出现在傅斯年视线中。
“老公老公，我也要看照片。”
傅斯年眉眼带着笑，那笑止不住地溢了出来。
他将手机递给姜柠，“看吧。”
姜柠更觉不对劲。
拿过手机，她低头去看刚刚拍的照片。
只见照片上的人娇俏甜美，许是刚睡醒的原因，一双杏眸透着水雾，神情懵懂又温软。
除了她的头发。
那中间有根翘起来的呆毛。
若是不放在自己身上，她也会觉得这照片有趣又好看。
姜柠明白傅斯年在笑什么了。
她抬起眸，控诉地看着傅斯年。
他肯定是故意的。
傅斯年低声笑道：“宝贝，这照片是不是很可爱？”
姜柠嘟着嘴，反驳道：“不，一点都不可爱。”
“我觉得很可爱，脑袋上还有根呆毛。”
若忽略掉他唇角若有似无的笑，倒还显得这话有几分可信度。
姜柠拧着眉，往日柔软乖顺的发丝乱成一团，多了丝活力与呆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