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看你过的不好我就开心了呀。”
姜沫雨直言不讳，捂着嘴笑了几声。
姜柠不欲和她争辩，只说了一句事实。
“我过得挺好的。”
姜沫雨只觉得她在逞强，原本还算清秀的脸上硬生生看出几分刻薄。
“对了，姐姐，你既然和姜家没关系了，就把在姜家的破烂玩意拿走吧。不拿走我可要丢了哦，毕竟你的房间还挺大的。”
姜沫雨这一番话倒是提醒了姜柠。
她心里各种情绪混杂，说不出是酸涩还是难过，亦或是其他。
“多谢你的提醒，我会找个时间去拿的。”
“记得早点去拿哦。毕竟是姐妹一场，我就祝姐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咯。”
原本是祝福的话，却被姜沫雨说成了幸灾乐祸的意思。
她面上挂着明晃晃的嘲笑。
姜沫雨的视线在姜柠和孟衍之间转了转，便捂着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姜柠没因为她故意的嘲笑而生气。
她只把姜沫雨的话当作在祝福她和傅斯年。
“祝福我收下了。”
姜沫雨仔仔细细观察着姜柠的表情，发现她是真的没生气之后，心里很不得劲。
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最后，她踩着高跟鞋一脸郁闷地走了。
姜柠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身情绪透着低落，整个人都蔫蔫巴的。
傅斯年回来时就看见了这样一副场景。
姜柠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一样，自己一个人缩成一团。
他记得走之前姜柠还好好的。
傅斯年蹙眉，看向旁边的孟衍。
孟衍打了几个手势，表示姜柠的确心情不好。
傅斯年眉头皱的更紧，走到姜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