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真人的花穴狼藉不堪,红肿糜烂,将撑得将近碗口大的肉洞还在源源不断的朝外溢着花汁蜜液,每一次驴茎深顶,都会刺激的她娇躯失控剧颤一下,那身无论是随性通透,还是出尘脱俗的气质,都在这驴屌暴烈肏弄下彻底荡然无存。
噗嗤噗嗤噗嗤………
仅仅不过数十近百下的肏弄,璇玑真人便再没了动静,紧闭的美眸痛苦的紧蹙,鼻息紊乱,小嘴儿无意识的呻吟嘤咛,她已然是撑不住这种非人折磨而昏厥了过去。
噗滋…滋………
插着驴屌的肉穴花唇轻轻抽搐,一缕散发着腥骚的透黄尿水从穴缝里如同水花迸溅而出。
温热的湿淋引来灰驴畅快的啼叫一声后,它四肢微动调整成一个舒服的姿势,下半身用力一拱,继续开始了它的宣泄………
………
璇玑真人是在自己腿心处的胀痛与温凉中醒过来的。
醒来之时,她只觉自己全身都像散了架般一阵虚脱。
噗滋…噗滋………
“什么…什么声音……”她神思混乱,恍若隔世,晃神间听到几声怪异的声响下意识疑惑的咕哝了一句。
噗滋噗滋………
声音愈发清晰,她的意识也愈发清醒,直到感觉到那声音似乎是从自己腿心间传来的,才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软绵绵的纤臂慌忙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却提不起半分力气,身躯只能呈大字型瘫趴在地面。
宅院还是那个宅院,依然如故,只是四周昏黑静谧,只剩下清冷的月光与微凉的夜风伴随在她身旁,再无他人与牲兽。
噗滋……
璇玑真人思绪流转,隐约中逐渐清晰了这声音的来源,那是从她胀痛酥麻的腿间蜜处发出的响声。
此时此刻,蜜穴嫩洞经历了数不清多少次的惨重折磨,那最初还是娇艳粉红的一线美户如今已经变得接近成碗口大小,先前紧密无比的肉穴此刻松弛的仿佛能塞进一个拳头,大张的洞口清楚展示着其中层层褶皱的壁肉,以及挂满穴壁的浑黄精浆。
噗滋……
这声音便是从穴口中传出的,拳头穴口并非完全合不拢,而是在微微收缩着如同小嘴呼吸般翕翕张张,不知是被灌了多少浓精,开合时还会汩汩往外喷吐冒出。
不过,那异响却不是如此发出的。
只见穴口收拢之时,会从其洞口上方、粉肉蒂下方的部位喷溢出一缕水箭,水箭气味略微腥骚,颜色透明黄澈,洒在腿心间糊满黄色精斑的地面,斑驳陆离……
璇玑真人神色痛苦,合不拢的喷精蜜户加上止不住的失禁尿液,往常心态玩世不恭的她也难守心防,晶莹的泪水汇聚在眼眸,没有流过脸颊,却是浸湿了戴在她面上的狗首面具……
“不……”
………
………
那天从昏迷中苏醒过的璇玑真人因见到自己的惨状,一时百感交集,难以接受,而后又再次晕了过去。
之后便被送行完王赤虎归来的二狗与青楼打手搬回了屋中,再用铁链拴了起来。
幸运的是,打手本是眼馋她的绝美长相想要,但在看到那合不拢散发着腥臭味的淫穴时便灰溜溜的离开了,徒留二狗在屋中帮她清洁了一番。
之后的时日,璇玑真人还是那副赤身裸体的模样,被套着狗项圈拴在宅院屋中度过了三个多月。
二狗为了彻底征服、摧毁这个风情妩媚的姣好美人,在这三个月的时日里,曾无数次牵来驴、狗等牲兽逼她与其交配,不断消磨着她的心态。
璇玑真人在这期间,也不知从何时起,在与牲畜长此以往的激烈交合中,身体变得愈发敏感,体内产生的性欲越来越旺盛。
直到后来二狗每次牵来驴狗与其交配之时,她也只是象征性的表现出抗拒不从,随即很快便转变成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忍羞模样,半推半就下就被驴或狗骑在了身下,淫穴顺利成章的容纳着各种兽茎的奸淫肏干。
起先,以璇玑真人的心性还根本不可能如此顺从屈辱委身于牲畜的胯下,但她显然低估了二狗的手段。
就在某天清晨,还在沉睡中的她突然被二狗提来的两桶母狗尿泼满全身,骚臭熏人,令常人闻之欲呕的气味却成了公狗们兽欲的催情药。
青楼里饲养的十几条用来与女子交配的公狗全部被二狗唤来,一哄而上,将全身散发着尿臭味的璇玑真人整整轮奸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日午时,这场人狗交合盛宴才堪堪结束。
已被奸淫至晕厥的璇玑真人仰躺在一滩黏糊糊的腥臭浆液中,如绢青丝被精浆粘连在一起,全身上下没有一片干净的肌肤,哪里都是糊着一块又一块昏黄精斑。
蜜穴糜烂嫣红,雏菊也被破了初次,圆洞大张,噗噗吐精。
从这之后,尽管她内心再怎么不情愿,也不敢在面上表现出多少违抗,只得在忍气吞声中度过一日又一日的淫奸地狱。
同时,在璇玑真人身体臣服之后,二狗还会在闲暇之余像是训狗似的命令着她学习多种有辱人格的淫贱技艺,比如像母狗那般沉腰伏跪,摇晃着丰臀祈求交合…比如学着母狗的姿态,四肢着地单腿高抬撒着骚尿…更有甚之,在喂服给她大量兽用发情药后,还会令失去理智的她去舔弄土狗的肛门与阴茎,或是张嘴接饮土狗的臭尿用来解渴………
三个多月的洗脑训练,已经把璇玑真人驯服为了听到命令就会本能做出对应淫态的完美母畜,除了母狗的常态蹲坐、打滚之类的动作外,她还在潜移默化中学会了怎么服侍男性的阳茎,有时为了减轻折磨讨好二狗,她就会蹲坐在二狗的面前,仰首张嘴充当他的尿壶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