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容朗敲了一下瑞王的脑袋,「这时候才想起我啊?」
瑞王摸着头:「我当?然更担心李夫子啦,她当?时可?是昏迷的,你又好好的。不过,说来还真是多亏你不要?命地下水,不然……」
苗青咳了两声,打断了瑞王的絮叨。
这个小殿下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他想法有些阴暗。
不会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然后为长乐王博好感吧?
真心机!
「真心机」的瑞王歪着脑袋看了过来:「苗校尉,你风寒啦?喉咙不舒服?要?不要?去找大夫瞧瞧。」
苗青面色一僵。
这是在阴阳我吧?是在阴阳我吧……
瑞王看他面色不好,关切道:「真没事儿吗?」
「你瞎管别人做什么!」容朗哪里不明?白苗青的异常,只好祸水东引,「你李夫子还挂着你的功课呢?这几?日可?有落下?」
出乎意?料的是,向来贪玩的瑞王这一次挺直了脊背:「一点点都没有落下!」
李希言有些意?外?,朝着张锦问?道:「张公公,小殿下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张锦一脸欣慰,「小殿下长大了。他一边哭着一边说自己可?不能辜负李夫子,即使?那日刚到泸州,他都没有落下一个字儿的课业呢!」
李希言不由露出一个笑。
「那倒还算值得。」
瑞王害羞地低下头:「我才没说那样的话呢~」
「声音都哭哑了的人肯定不是小殿下。」积累了怨气的卫川趁机开口。
「你!」瑞王窘迫地不行,开始揭他的底,「你还不是急得一口饭都没吃!脸都小了一圈儿。」
卫川脸皮何等厚。
「担心上司是我做下属的本分。至于瘦了这件事……小殿下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二人这次形影不离,关系倒是近了一步,直接斗起了嘴。
「停!」李希言敲了一下桌子,「闹得人头疼。」
关风和一听她头疼就急了:「头疼?是因为受寒了吗?」
李希言哭笑不得:「怎么会?被这俩人闹的。」
二人乖乖闭了嘴。
「好了。刚好你们都在。」李希言正色道,「说一说,这次船只被袭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关风和抱拳,「根据那些船工所?言,当?晚,他们正在各司其?职的时候,忽然窜上来几?个黑衣人。他们当?时想要?预警,却被那些黑衣人拿了个帕子往脸上一扑,就昏迷了过去。等他们醒来的时候,船已经沉了。那些死了的刺客被我们捞上了两具尸体?,和之?前?在苏州遇见的一样,尸体?溃烂,线索全部断掉。至于那些刺客的来处,还是和之?前?苏州的漕帮有关系。」
「那些船工可有死难?」
「死了三个,其?余有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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