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锐被臊得?脸通红。
「只是让她唱了?歌跳了?舞,陪我们喝了?些酒。」
「谁叫来的?」
王佑年弱弱举起?手:「我……」
「前?因后果。」
「那?日,我在外面买了?一瓶好酒,就想着晚上?和弟兄们一起?喝些。碰巧遇见了?那?个姑娘,我见她唱曲儿唱得?好就把?她带回房了?想着让她助助兴。」王佑年举起?手发誓,「我们真的没做什么,连她在屋内小解更衣,我们都没有冒犯她……」
「怎么?还要本官夸你?」李希言真是有些无言,「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就喝醉了?,等到快五更天的时候才醒。」
「什么时候喝醉的?」
「三更天吧。」
也?就是说,他们在子时前?喝醉,子时后醒来。
「那?个青楼女子……」
「她比我们还醉得?厉害呢。」王佑年记得?很清楚,「我们醒了?她还没醒,后来我叫醒她,卯时的时候,我们一起?出的门?。」
「当时,房门?可锁上?了??」
「没有。」王佑年一脸后悔,「那?贼人肯定是那?时候偷了?我的金刀……」
没有更多?的线索了?。
李希言还是决定从头查起?。
「张县令,今日就打扰了?,我们先回客栈。」
张慈猜到她的想法:「等会儿我让人把?验尸格目以及卷宗给您送去。」
「好,劳烦了?。」
二人客气了?一番,准备离开。
王佑年一下急了?。
「李……李少使,我……我呢?」
李希言转过身,横了?他一眼:「呆着,反正?死不了?。」
她说完就走,脚步飞快。
另外三个禁军也?只能跟上?,用眼神安抚了?一下他。
「诶诶!」王佑年在后面大喊,「别啊!李少使!您不要那?么小气啊!我不是故意叫你外号的!」
李希言的脚步更快了?。
六娘这个堂哥怎么是个傻子!
回到客栈,李希言也?没有休息,吩咐那?三个禁军换个房间住后就带着容朗就去了?命案发生的现场——罗耀居住的东厢房。
屋内摆设还算不错,样样俱全。
冯老?板夫妇真是厚道过头。
李希言环顾四周的布局。
一进门?就是一张圆桌,右手边靠墙放着床,床沿到床旁边那?一块儿满是已经干枯的褐色血迹。
左手边放着柜子,条桌和一个书架。
书架上?空荡荡的,已经布满了?一层灰。
二人不约而同看向了?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