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走廊的感应灯在蒋凌宇头顶忽明忽暗。他就站在蒋泽赋的门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耳边只有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蒋园所有建筑的隔音都做得极好,厚重的实木门如无形屏障,将屋内的动静隔绝得严严实实,也将他与真相隔开。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管家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关切:“二少爷,房间还没收拾好,您要不先下楼休息会儿?”
蒋凌宇没有立刻回应,目光依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他窥见不到什么。
他的喉结滚动着,心底那股隐隐的不安像藤蔓一样在滋长,蔓延。
就在蒋凌宇纠结了几秒,准备转身离开的瞬间,一声闷钝的碎裂声从门缝中泄了出来,被正值敏感的他捕捉到了。
啪——
然后紧随传来的是一阵细弱的脚步摩挲声。
……
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他分不清。
只是手指忍不住发抖,指尖几乎要嵌入掌心,胸口也起伏起来,蒋凌宇的心脏急速地跳动着,情绪变得愈加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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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撞地的声音有点大。
杨禾栀低头一看,砚身被分成了好几块,她顿时心疼地滴血。
这是歙砚,又脆又贵,杨禾栀虽然不懂行道,却也看出来他这屋子里的东西非富即贵的,说不定都是祖宗传下来的古董。
她赶忙将身上黏着她的男人推开,想下地去捡,却被一只有力手臂死死困住。
“当心,会割到你。”
蒋泽赋含住她颤抖的耳廓,就着碎裂的声响将人压得更深。他桌面上练字用的羊毫笔也随之滚落到了地面。
杨禾栀十分愧疚:“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蒋泽赋寻到她的唇啄吻了两下,安抚着她的情绪,“没关系,再买就好了。”
杨禾栀咬着唇,依旧很抱歉:“你用来磨墨写书法的东西,肯定很贵吧。”
“不贵……”
蒋泽赋说完,就着还没软下来的肉棒,重重往她的穴内顶了下,鸡巴反反复复插进去又抽出来,带出丝丝缕缕的粘腻水液。
他掌心抚过女人腿间的湿滑,低醇的声音漾在她耳根。
“你这里被我磨出的水,才是千金难求。”
杨禾栀:“……”
到底要怎么办。
她真的快要受不了这个发情的男人了,为什么非要在书桌上说这种不正经的混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