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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后,蒋泽赋把杨禾栀放进座位上,又弯下腰给她把散出来的裙子从车门外梳理进去。
司机保持着专业素养,没有向后方投来任何窥视的视线,只是问老板需要开去哪里。
“回蒋园。”蒋泽赋说。
杨禾栀坐在车上不太规矩,她左扭又扭,被闷得喘不过气,身上出了很多汗。
没一会儿,她就伸出手去摸身旁人的手,察觉到他更热,额头上的汗水顺着利落的轮廓滚下来,在下颌停一秒,继而滴上她的手背。
“蒋泽赋,您怎么了?”喝醉的女人特别大胆,顺理成章地直呼上司的名字。
“没怎么。”蒋泽赋带着她的手,按住已经抬头的裆部,鼓囊囊一团落在杨禾栀的掌心,他凑近她的耳朵,悄悄说:“只是要忍一下,感觉这里有点涨,栀栀。”
“让我看看。”杨禾栀显然对他说的涨东西产生了兴趣,她指尖拨动,想拉开他的裤子拉链。
蒋泽赋感觉额头的青筋狂跳,他瞥了一眼前排专注开车的司机,隐忍地把杨禾栀的手拿下来,包进掌心。
“等一会儿,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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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要去哪里?”杨禾栀觉得没劲,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道,转身问他。
蒋泽赋笑了笑,漆黑的深瞳像夜雾,看着她?说:“回我家。”
杨禾栀想起他方才对司机说的,她知道蒋园是他父母住的地方,于是瑟缩地抽回手,有些抗拒地摇摇头。“我不去,你家里人都在。”
“没有,我父母今天飞挪威去旅行了,蒋凌宇有他自己住的地方,又不会回来。”
杨禾栀已经察觉到男人要带她回去做什么,一抬眼,与男人心照不宣地撞上目光。
她有些磕巴地打起退堂鼓:“要不送我回家吧。”
蒋泽赋的眸色不动声?色转暗,他眉尾轻抬,故意卖关子道:“杨秘书的家在哪里,我不知道。”
杨禾栀:“……”
“你上次还专门去我家,接我去机场。”
男人显然很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忘记了。”
他侧过身子,将杨禾栀的腰揽进怀里,诱哄她。
“你不想吗?”
杨禾栀咬着唇,心跳湍急:“想什么?”
“明知故问。”
蒋泽赋勾起笑,纵容地看着她装傻。
女人绯红的面颊又开始发热,像脆甜的苹果,她装腔作势地瞪他一眼:“那,那就算我想,也不能去你家啊,你在市中心不是有很多公寓吗?”
“可我就想在我家,在蒋凌宇房间的隔壁,在那里……”蒋泽赋把交迭的双腿放下,坏心眼地在她耳边吹气,声音很轻——
“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