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东西！”
赵砚南气愤，朝她伸出手：“把照片还我。”
“赵砚南，现在假惺惺的装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样子有必要吗？”
“那五年我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能够证明过去那五年的东西，都没有存在的必要。”
赵砚南不敢置信，这么绝情的话是怎么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你凭什么一个人决定？”
林知婼冷笑：“那你呢，一直以来你不都是一个人决定吗？”
“你什么时候征求过我的意见吗？”
赵砚南哑口无言。
她冷漠的样子是他从未见过的。
记忆里的林知婼，总是一副温顺的样子，像只小绵羊。
好像是他，让她变成了这样的。
赵砚南不知怎么跟她说自己的不得已。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变成了一句：“婼婼，能不能不要这样。”
“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我只是想保护你。”
林知婼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没有想过伤害我？”
“你每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都觉得很可笑。”
“赵砚南，你扪心自问，我受到的伤害哪一件不是因为你？”
他不辞而别。
他有了别的女人。
他为了别的女人对她恶语相向，甚至打了她。
她说的好像一点儿也没错。
赵砚南声音颤抖：“我只是怕你被苏家人针对，不是真的要伤害你。”
这个解释并没有让林知婼心软。
甚至在听到他的话后眼神没有出现任何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