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亲爱的，我有事想跟你说。”苏珊把椅子从他的桌子底下拉出来，坐在他的床边。大卫的脸上既好奇又担心。
“大卫。嗯，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我想最好还是说实话。我今天很早就回家了，我有一些工作要补上……我把笔记本电脑忘在办公室了，所以我想我应该在你回家之前来这里用你的电脑……”
“妈妈！”大卫很气愤，不仅因为她无视他的规矩，而且因为他知道她会做什么，或者至少他认为他知道。
“大卫，我很抱歉。我只是……好奇，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要不是大卫还硬着，他早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大卫，我不介意你看色情片。”她的儿子惊讶地抬头看着她。
她故作轻松地笑着说：“得了吧，大卫，我想我活得够久了，我知道生活中至少有四件事是确定的——死亡、税收、色情和男人对着色情自慰。”
“妈妈！”
“拜托，大卫，我们都是成年人。”
大卫看起来很困惑。如果他的母亲不在这里痛斥他看黄片，那她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想我们都同意，你生日那天发生的那件事是一个教训，对吧？”
大卫眼里露出惊讶和恐惧的神情，这证实了苏珊的怀疑。
他张开嘴，但话却没有说出来。
她是怎么知道的？
大卫在痊愈后，曾找过另一个妓女。
然而，这一次，他采取了所有必要的预防措施，还通过一个网站了解了哪些女孩可以找。
这次经历总体上是令人失望的。
由于缺乏经验，他来得很快，他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家，因为他把所有的积蓄都挥霍光了。
拜访这名妓女本来是一种不正当的兴奋，但后来他感到非常沮丧和尴尬。
他曾试图和女孩们说话，但他又害羞又笨拙，尽管他长得很帅，但她们还是对他很失望。
大卫双手抱着头，忍住了想哭的冲动。
“我很抱歉，妈妈。我无法解释，我只是太……嗯，我想是性欲太强了。”
他想轻松带过，但苏珊看得出他很伤心。
说实话，她更多的是为他感到难过，而不是失望。
她把一只安慰的手放在他裸露的肩膀上。
她赞赏地看了看他肌肉发达的胸部。
“没关系，亲爱的，我们都有这些冲动，但这不是处理它们的方法。这一习惯可能会对你的健康和钱包产生严重影响。”
他为辜负了她而感到羞愧。“我知道，妈妈，我已经很努力了，我可能一天要打十几次飞机来控制自己，但即便如此……”
听到这个消息，苏珊有点吃惊，但仍然同情他。“没关系，亲爱的，你只要再坚强一些就行了。”
“妈妈，这没那么容易。我需要和女性交往，我希望我能像其他男人一样出去找个女朋友，但这对我来说太难了。”
“你得去试一试，亲爱的，你知道你不能走这条路。”
“但妈妈，第一次我只是很愚蠢，没有使用避孕套，没有通过正确的渠道。”
“正确的渠道？大卫，你知道这是不对的。”
“怎么，连手活都不能做吗？”大卫还在申辩，尽管他知道结果是什么。
“这就是你第二次去的理由吗？”苏珊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
“是的，”他撒了谎。
“我可以相信你，但如果你坚持下去，你就会『没有精力和意愿』参加其他活动。”大卫很惊讶；他的母亲看起来像是相信了他。
“不可能，妈妈，我想这只是一种宣泄。”
苏珊看起来很怀疑。“这并不意味着这就是正确的，大卫。”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我需要这个，只是为了更有信心，知道更多。”